“动手是吧,”
张伟冷哼一声,“还敢跟老子我动手!”
“嘿,就是狂,还自称老子!”
老刀掌风瞬时而至,张伟矮身一闪,顺势抓住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老刀吃痛,手臂被张伟制住,动弹不得。
张伟啪啪朝他的脸上扇了两巴掌,趁机飞起一脚,踢中老刀的肚子。
老刀闷哼一声,腾空飞起,重重的摔倒在牌桌上面。
老刀嘴角顿时鲜血如注,几颗牙齿被鲜血带了出来。
“艹,兄弟们,给我上。”
其他执法者见老刀被张伟击败,纷纷围攻上来。
张伟身形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他出手如电,拳打脚踢,每一招都精准而有力。
几息之间,已有七八名执法者被张伟放倒在地。
他们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抱着胳膊,痛苦地伏在地上呻吟着,唯一相同的就是少了几颗牙齿。
“不愧是活阎王!”
“这小子什么来头!”
“刚总部来了电话,说这小子敢公然暴打七组主办。”
“磕巴那小子,哼,该打!”
“该打是该打,磕巴也不是好东西,每天像狗一样围着智度总长。”
张伟的身手让剩下的执法者们不敢轻易上前,他们只能远远地围着张伟,寻找着攻击的机会。
张伟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兄弟,”
一名执法者说,“你现在是预备席,来到这里还需完成任务,这是你的任务单,我给你放到桌子上。”
那名执法者小心翼翼地把任务单放到一张靠墙的方桌上,随即退了回去。
“好,谢谢,”
张伟整理衣袖,推门扬长而去。
行走在朱仙镇的大街上,张伟有一种异样感。
朱仙镇,这座曾经繁荣的小镇,如今已尽显破败。
古老的街道两旁,房屋年久失修,斑驳的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张伟过街串巷,原本热闹的市集也门可罗雀,摊主们无精打采却怀着敌意地守着冷清的摊位。
昔日的繁华景象早已不再,只剩下一片萧条与寂静。
镇中心的古建筑,原本是朱仙镇的骄傲,现在却也已残破不堪。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门窗摇摇欲坠,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
张伟躲在一处废墟之中,
前方拐角处就是朱仙镇遭受灾厄之后,幸存者最多的地方——黑骨酒馆。
……
一个熟悉的身影蹒跚着从废墟边而过。
“陶艺塔?”
张伟看清来人,微微一愣。
这才过了半晌的时间,这哪还是早先背着白骨攀爬悬崖峭壁的他。
只见他像抽干了血一样的虚弱,一只手痛苦地搭在腰部,艰难地蹒跚而行。
听到张伟的轻声呼唤,正低垂着头的陶艺塔,眼眸中多了一抹微光。
“张伟,回吧,”
废墟中,陶艺塔苦涩地强做微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了,你这是,”
“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陶艺塔望着家的方向,两眼婆娑泪下。
“这是谁不干了呀,”
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来者正是智度,他身后跟随的自然是磕巴。
磕巴很有喜感,那身黑袍包裹着全身,脸上黑黢黢的,是今天早间被黑火药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