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不少京都圈子里的人,下意识看向说话的那几个人。
心里莫名的都有一个想法。
这几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就算不知道秦鄢是谁,也该有耳朵呀!
秦鄢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呢!
何况到别人地盘上混,不应该打听打听谁是地头蛇,呸!卧龙嘛。
但也眼中都起了一丝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想法。
秦鄢面不改色的看着地上那个哭的让人感觉心疼的姑娘,抬眸视线在刚才声源处扫了一眼,眸底带着几分冷淡:“我一句话都没说,这位姑娘就要寻死觅活了?”
谢斯言正准备说话,手却被握住。
“我去换衣服,让李旭到车上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后,你让阿澜找我。”
“好。”
秦鄢往前走了两步,看向正在看戏的顾时璟:“刚才说话的,不管和我们有没有业务相同,都不和他们合作,毕竟咱们能力不行,高攀不上。”
“切,这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这衣裳连个牌子都没有,但幸好还有点儿自知之明。”
秦鄢撇头看了眼说话的两人,印象中没什么印象,身上湿漉漉的,也难受转身直接离开宴会厅。
倒是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口:“头回听说秦鄢的衣裳会是没有牌子的衣服,你们到底是太有钱还是太···”
刚才说秦鄢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立马转头看向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口的人。
后者刚好就是小时候跟在秦鄢身后的小弟,虽然长大后没什么交情,但是也关系不错,对上她的视线也是毫不退缩:“去一个地方混,怎么着也要先打听打听这地界的卧龙是谁,再去说话。”
京都圈子里的不少人都被逗笑了。
有人忍不住开口:“别坐地上了,小姑娘我跟你说你的这种套路放在那群男人身上那叫百试不厌,但是······”话语里的讥讽毫不掩饰。
还有人准备替服务生说话。
但有几个被身边的人拉住了胳膊。
京都这一圈的人四下看看,嘴角勾起看来是知道秦鄢是谁了。
“阿鄢怎么成卧龙了。”戴澜开口。
听见她开口的都下意识笑了。
戴然直接道:“估计刚才老骆想说的是地头蛇,担心秦鄢一会儿回来,然后被殃及池鱼,不敢说。”
戴澜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看见由远处急步过来的几人。
沈乔津第一个发现老婆的不对劲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带了几分看热闹的眼神看过去。
夫妻两人都这个样子,几人也顺着看过去就看着齐渊和林欣雅朝着他们几人的这个方向走过来。
“我这个好大哥怎么来了。”
话语间齐渊已经走过来了:“阿鄢呢!”语气中透着着急。
“我老婆关你什么事儿?”谢斯言不带感情的直接道。
“谢董~毕竟朋友这么一场,我老公也不过是担心秦阿姨而已,因为····因为····休息室那边有人说看到秦阿姨被男人带进去了,我们担心秦阿姨所以来问问。”
戴澜看不惯林欣雅这副猫哭耗子的白莲花模样。
正准备说话,手机却不停震动,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蹙着眉退了几步走到角落处。
沈乔津觑了眼老婆的背影,眸底闪过一丝旁的神色。
秦寒倒是冷哧一声:“我怎么记得我姐的这群弟弟妹妹里头谁家都没有生了一个姑娘呢?”顿了顿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看向齐渊:“我姐现在不在,齐总要不先给我们几个叔叔阿姨认个称呼,回头我们把见面礼补上。”
同辈儿变小辈儿。
都是三十多岁的人,早都不是二十出头被叫个叔叔阿姨心里不舒服的年纪了。
一旁京圈的人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口调侃:“齐渊,你老婆管秦鄢叫阿姨,那我们这群叔叔阿姨也不能少呀!”
“可不是吗?叫声叔叔来。”
“我也就不要婶婶称呼了,叫阿姨就行,阿姨现在就给见面礼。”
“齐渊你也不能厚此薄彼呀!你让你老婆管秦鄢改口不管我们改口,我们谁能不给你们夫妻俩见面红包呀!毕竟咱们都是长辈。”
开着玩笑,嘲讽意味一个都不掩藏。
林欣雅站在齐渊身边心里恨极了秦鄢还有这群人。
她可是齐家的大少夫人。
而且齐渊可是手握着集团那么多的股份,她可是齐家板上钉钉的齐家主母。
又想到现在那个休息室里会发生的事情,眼底闪过妖治的神情,现在秦鄢和之前沈家二房的那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儿,她就莫名的激动,压抑中心中的这份喜悦心情,再抬头眼底依旧是可怜受委屈的模样,视线扫过刚才说话的人,语气着急:“各位叔叔,阿姨,秦阿姨真的出事了。”
“咳咳~”
“咳咳~”
咳嗽声瞬间此起彼伏。
谁能想到林欣雅竟然真的直接叫出来叔叔、阿姨了。
刚才的嘲讽眼神中一瞬间也加了几分不可思议。
秦寒却着急的上前几步伸手握住齐渊的衣领:“什么情况!我姐怎么了?”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还有眼底阴戾林欣雅眼底闪烁着光芒,成了。
带着几分委屈担忧的口吻:“秦叔叔,你别伤害阿渊,秦阿姨被男人带进休息室了,我们找不到,所以想着我们一起去找找。”
被男人带进休息室。
这让众人眉眼一跳。
京都圈子里的人都下意识看向谢斯言。
有些人感觉这不可能。
但有些人感觉谢斯言的头顶开始放羊了,绿油油的。
备受关注的谢斯言却很平静:“多谢齐夫人了,不过我太太方才才离开去换衣服。”
林欣雅心里都开始骂人了:这个谢斯言怎么回事儿,明明绿帽子都带上头还这么淡定的。
“啊啊啊!出事儿了。”
宴会厅的门被推开,与此同时的还有侍应生的惊呼。
林欣雅看着眼熟的侍应生,下意识眼前一亮,嘴角微微勾起,却一不小心对上一对幽深的眸子。
对上齐衡,她微微一笑,恢复楚楚可怜的样子。
瞧着慌乱的侍应生,她担忧的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有人在休息室········”
听见这话林欣雅就知道,秦鄢死定了。
视线扫过这一圈的讨厌鬼,凭什么看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