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槙於!”
雏鹤与须磨两人从怀中掏出匕首,以极快的速度从前后两个方向刺向林逸!
身为忍者的她们,速度明显比常人要快上许多!
“去死吧!”
刀刃距离身体仅仅差了一厘米,就在二人即将得手时,林逸的脸上却多出了一丝笑容。
唰——
刹那间,空中突然出现数道漩涡状刃风。
嗤!
雏鹤与须磨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危险,持有武器的手臂便被斩断!
滋——
两道血柱喷出来,难以言说的痛苦使得雏鹤与须磨二人紧咬着打颤的牙齿,额头冒出一层冷汗,美丽的脸庞都变得扭曲。
她们两人连忙捂住不断往外喷血的伤口,虽没有当场昏倒,可也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斩击……”
“还未挥剑就……”
两人脸上露出深深的恐惧感,这种可怕的实力,恐怕连柱都不是其对手。
“哎呀,还不错嘛。”
林逸眼底透露出一丝欣赏的目光,“不愧是音柱的女人,被斩断手臂还能保持站立。”
“呵……当然了……老娘可是女忍者……是天元大人……最爱的妻子!”
雏鹤咬着牙齿艰难开口道。
“放……放开槙於!”
须磨虽快要支撑不住了,可眼神还是死死地盯着林逸。
“哈哈。”
林逸不屑的瞥了眼她们,“两个弱小的女人,你们凭什么命令我?”
话音一落,林逸瞬间掐断了槙於的喉骨,手臂一甩,将她丢到了产屋敷辉利哉的脚边。
槙於的眼睛瞪的老大,已经没了呼吸。
“槙於!”
“啊啊……”
产屋敷辉利哉与两个妹妹,仿佛失去浑身力气一样,瘫软的跪倒在槙於面前。
“混蛋!”
“我要杀了你!”
林逸的举动,无疑惹怒了雏鹤与须磨。
两个女忍者不顾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发了疯般冲向林逸!
林逸冷笑一声,手握一把铁扇,如同鬼魅般穿过了两人。
噗嗤——
雏鹤与须磨的瞳孔瞬间放大,两人白皙的脖颈在下一秒出现了两道血线。
喉部被整齐的切开,鲜红的血液在瞬息间泼洒在了空中。
扑通——
在震惊,恐惧,遗憾的复杂眼神下,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下了。
“雏鹤!须磨!!”
产屋敷辉利哉痛苦的嘶吼着。
然后,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他,竟不自量力的冲向了林逸。
只见他那小小的手掌握成拳头,使出浑身力气一个起跳打在了林逸的腹部!
“呵,臭小鬼。”
辉利哉使出全力的一击,虽没有对林逸造成一丝伤害,却也惹怒了对方。
只见林逸迅速抓住辉利哉的纤细的手臂,将其吊在半空中,右手的大拇指按住中指,对准辉利哉的额头猛地弹了上去,当场赏了他一个脑瓜崩!
“啊!”
产屋敷辉利哉惨叫一声,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一个大包。
仅仅是教训一下的力气,也足以让这个人类小孩感受到强烈的疼痛。
紧接着,林逸一把将手中的辉利哉摔在了地上。
“啊!”
产屋敷辉利哉额头直冒冷汗,这两下直接让他失去了浑身力气。
“哥哥!”
杭奈和彼方见自己的哥哥被恶鬼如此折磨,不顾一切的冲到林逸身前,对着他拳打脚踢。
“呵~”
这伤害几乎为零的打击,给林逸都整笑了。
只见他伸出手,照着脚边的杭奈和彼方就是两巴掌。
啪啪——
“啊啊……”
两个耳光下来,杭奈和彼方捂着脸跌倒在地,瞬间就消停了。
“哼,三个臭小鬼。”
林逸冷哼一声,朝着地上的三具尸体走去。
槙於,雏鹤,须磨,三个女忍者的尸体分别被林逸注入了鬼血。
只是片刻间,她们三人就如同死而复生般站了起来。
“属下参见主人……”
三人整齐的跪倒在地。
这一幕,直接震惊了辉利哉和他的两个妹妹。
“嗯。”
林逸只是挥挥手,三个新手下就被收进了系统空间。
“你……你做了什么?!”
产屋敷辉利哉张口质问道。
“废话,自然是把她们三个变成鬼了。”
林逸如实回答道。
“你!”
产屋敷辉利哉一脸仇视的盯着林逸,可无奈身体已经使不上劲,杭奈与彼方也同样如此,恐惧早已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小子,别废话了。”
林逸右手打了个响指,“看看这是谁。”
铮——
霎时间,容貌美丽的天音就出现在了房间内。
“???”
“你……”
“你是……母亲?!”
产屋敷辉利哉脸上闪着震惊的神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天音,仿佛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一定是幻觉!”
产屋敷辉利哉无法相信已经死去的母亲活过来的事实。
“母亲!”
杭奈与彼方不管眼前的天音是真是假,直接扑了上去,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她的腿。
“呜呜……母亲……真的是你吗……”
晶莹的泪珠不断从两个小女孩的眼眶落下。
“是的,是妈妈。”
天音蹲下身抱紧了两个女儿,“抱歉,让你们受苦了。”
杭奈彼方拼命摇头,只是伤心的泪水出卖了她们,“没有,呜呜……”
“这……”
看到眼前的天音竟然能够被触碰到,产屋敷辉利哉都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了。
“辉利哉……快过来让妈妈抱抱。”
天音向辉利哉招手。
纵使身体传来痛感,辉利哉也匍匐着向前爬去。
林逸见状,好心的走上前,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扔了过去。
“不用谢。”
林逸自言自语道。
“辉利哉!”
天音急忙抱住了被丢过来的儿子,同时有些生气的瞪了眼林逸。
林逸两只眼睛盯着上方的天花板,装作没看见一样。
“你没受伤吧?”
天音捧着儿子的脸,温柔的询问道:“妈妈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和妹妹们过得还好吗?”
“母亲,我……”
辉利哉张了张嘴,却又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孩子。”
天音摸了摸他的头发。
“母亲。”
产屋敷辉利哉鼓起勇气问道:“您不是在主公府邸和父亲一起被炸死了吗?”
“为什么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