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傅远知会问她的衣服是哪里买的,她现在终于知道他的目的便是混淆记者视线,而她呢,在出门之时,傅远知便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加上那些记者又是傅远知的人,所以要编出一个有利于他们的新闻也就并不算难事了。
“赵镜堂?哼,此人的背景倒适合那花边新闻,只是...你有想过潘家会如何吗?”赵家自然不足为惧,赵镜堂的父亲赵符虽是县长,但也快做到头了,就是那潘家毕竟是赵镜堂母亲的娘家,潘祈礼还是他的表兄弟,傅良声是怕傅远知还是过于年轻,聪明反被聪明误,所以他才想提醒他一句。
傅远知能找赵镜堂,自然也想过各种情况,包括潘家,他当然也想到了,可潘家这次却不会多管,原因也很简单,而且这个原因他的这个舅舅也不可能不知道。
傅远知饶有深意地看向傅良声,“潘祈礼近日在走一批货,这批货可是军方所用,是一批医药用品,在如此关键的时期,舅舅以为,潘祈礼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赵镜堂而毁掉自己的名声?”
傅良声也深深地看了眼傅远知后,却未做任何回应,只侧身对方糖轻声道,“江南既然来了,你便和她多聊聊,等会儿一起在家吃饭。”
方糖懂得傅良声的意思,她拉起江南说道,“那我们回屋聊吧,刚好我有东西要送你。”
江南也是个知趣的人,也就承了这夫妻俩的情,便道,“行,我倒要看看你要送什么东西给我。”
待方糖与江南一起回屋了,傅良声才沉声开口,“往后不要随意把任何人给拉进来,一码归一码,潘祈礼不是傻子,他只是在此刻不好动傅家罢了。”
傅良声既提到傅家,傅远知便知此事确实可大可小,而他现在也姓傅,也就懂得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舅舅所言,远知定会铭记于心,只是此事事关舅母,我也是一时愤怒,但好在结果圆满,没有出任何意外。舅舅您放心,往后我定会越加小心,绝不做不利于傅家的事。”
傅良声轻叹一声,想着方糖好在是没有出事,而他的这个外甥也确实有些能耐,傅良声经此一事后,竟还有些欣喜地发现傅远知竟还很适合经商,于是也有了带他入行的念头。
之后舅甥两人聊的还算愉快,而在屋里的方糖和江南,却是因为一件事而惊出了声。
“你说你已经有两个月没来月事了?”方糖原想送一盆花给江南,可江南只是刚一凑近便做出要呕吐的动作,所以方糖细问,这知道江南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了。
江南有些害怕道,“对啊,你说我是不是...”她捂住嘴巴小声道。
“我看像,你怎么不去请大夫看看?”方糖一想到江南刚刚还追车来着,便有些后怕。
“我就是觉得...有些难为情,我和表哥还很年轻,这么快就有的话...”
“还是先得让大夫看看,若真是有了,也是大喜事啊,我觉得你表哥还有家人定会十分欢喜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方糖劝慰着江南的同时,也想着若是有一天她也怀孕了,也不知自己是否与江南一样,可能也会高兴与担心并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