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贺州!!你找死!
闻言,顾凛墨那戾气又重了几分,拳头攥紧,对着帝维厉声道:“让那姓傅的去凤家救人!!”
说完,也没管自己昨天的衣服换没换,朝着庭院外走去,坐上车,一脚猛踩着油门,朝着凤家而去!
这边,同样正在暴风雨来临的路上,每一个出口玄门的人都检查了一遍,就是没有找到傅景深要找的人。
他眉头紧蹙,脸色紧绷,额间冒着密汗,脖颈间的青筋暴起,双手握紧成拳“咯吱咯吱”的作响。
烟雨楼的人都没有逃过他的折磨,可无论他怎么盘问,就是没有问出女孩的下落。
萧择之和宋桥南知道舒梓幽不见后,两人也是慌得紧,早在解决烟雨楼后,他们就已经下了轮船,可如今根本定位不到她的位置。
轮船上,纪随砚看着那眼中弥漫着暴戾的男人,瞧着他还想动手,直接一把拉住他,“你冷静点!已经让人四处去找了,嫂子不会有事的!”
他就搞不明白,这舒梓幽怎么会在船上!哦不!怎么会在凤洲!
今早那林云川和舒梓幽不是说他们在A区嘛!
一转眼就到凤洲了!
那女人胆子也是真的大!这种地方都敢来!简直不要命了!
真不知道她是不要自己的命,还是不要傅景深的命!
纪随砚一脸无语,迎着傅景深的目光时,又心虚的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伸出手指着地上的人,那样子仿佛在说,你随意!
奈何傅景深并没有继续手中的动作,凛声说了句,“去凤家!!”
纪随砚:“!!!”
什么!!
去凤家!!
“喂!你不要命了!凤家最想杀的人就是你!”
一时,纪随砚急了眼,将人给拽了回来,只是下一秒就被甩开了,还险些站不稳。
他踉跄了几步,看着不顾劝说离去的人,神色紧张,心不由的慌了起来。
这是自己往虎穴里送啊!
如今烟雨楼才刚解决,凤家怎么可能没有察觉!
这时,关忆行和莫北走了进来,看着一脸惊慌的纪随砚,问道,“砚哥,深哥呢?”
“凤家!”
“什么!!”
两人一脸惊愕,此刻倒是显得纪随砚过于淡定了。
他也没多做解释,冷喝了一声“走!”,也跟着去了。
凤家的地下室里,昏暗的光线下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飞动的尘埃,如漫天繁星一般,多得数不过来。
一股浓重的药味布满地下室,放眼望去,地下室的正中央有一张软垫床,而那周围到处摆放着管子,一种又一种的药物顺着管子流进。
而那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她脸色惨白,本该艳丽朱红的唇色此刻苍白得见不到一丁点儿血色。
她就这般安安静静的躺着,宛如一个沉睡了许久的睡美人,随着那药物的注入,她的脸色愈加的憔悴,她眼睫微微颤抖,可就是没有要苏醒的征兆。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嘴角的笑意蛊惑,可看久了,却很是渗人。
良久,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将手中的药递给了男人,道:“主子,将这药给她注入身体,她便无法动弹了。”
男人接过药在手中打量了许久,问:“那药准备好了?”
“快了,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使用了。”
“尽快!!我不允许有任何意外!”
男人眸光暗了下去,将中的药物注入输液管,让那液体顺着输液管进入女孩的身体。
看着女孩那脸颊,他轻轻抚上,眸底的情绪格外诡异。
男人嘴角再次漾起弧度,他低沉而又癫狂的嗓音在地下室响起,“时宜知,很快你就属于我了!谁也抢不走你!”
“哪怕是凤渊凛也不行!你爱他,没关系,那我便让你忘记他!我要让你忘记他们所有人!”
“你只要再次醒过来,你就会忘记他们所有人,只有我,你只能记得我!”
“你知不知道,当年我没想逼你的,是你连机会都不给我,我会是凤家家主,为何你就只喜欢凤渊凛!他有什么好!”
“没关系,无论你喜欢谁,我都能让你忘记,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哈哈哈...时宜知,你不愿意留,你都得留!你说的不算,只有我,你只能依附于我!”
地下室里时不时传来疯狂的笑声,在封闭的空间里,还夹着阵阵回音,让人听了心慌。
相对于地下室,凤家外面可就热闹了,许久不归凤家的顾凛墨这一归来,便一脚猛踩油门,将那凤家的大门直接撞开,惊得不少人通通往后退。
见着来人,那些看守的人也不敢惹,可还是壮着胆子问候,“凤...凤二爷,您来了...”
“凤贺州呢!!让他滚出来!”
顾凛墨一身煞气,周身的寒意逼人,见着没人回应,他一脚踹了上去,怒喝着:“一帮狗东西!!”
“你们还当真是找死!一个一个上赶着送死!”
“既然都这么喜欢做凤贺州的狗,那你们今晚就陪着他一起下地狱!如何!”
“不不...凤二爷饶命,我们真的不知道主子在哪,主子他...他说了今晚无论是谁都不见,哪怕是夫人他们也不见,还特意叮嘱了我们,不让人进去!”
呵!!
不让人进去!!
那又如何!
他想进便进!
凤贺州!你动谁不好,你动舒梓幽,呵!你以为,她是好惹的!
瞧这天,该变了!
今晚的凤家,是该结束了!
顾凛墨不顾那几个人的劝说,朝着正厅而去,可才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一阵“刺啦!”刺耳的声响。
一辆接着一辆的车停在了凤家大门外。
看着来人,顾凛墨微微扬唇,对凤贺州的行为更加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