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遇见女人靠近安弦,她铁定会像个炸毛的狮子,把人给咬碎了来着。
当然,燕狼除外,因为小丫头根本就没把燕狼当做女人。
燕狼兴致怏怏的喝了一口热茶,然后抬头看了眼正搅拌着什么东西的安弦。
见他心情不错的抿了口杯子里的东西,然后舒畅的松了一口气。
“这味道,真不错呢。这家店子的白糖水可好喝了。”安弦笑着叹了一口气。
燕狼不屑的继续喝着热茶,刚刚喝几口,安弦站起来,撒了一把白糖在燕狼的茶水了。
这茶水立马就变得甜腻了,燕狼吃不来太甜的东西,搁下茶杯瞪着安弦。
“你这混蛋,做什么呢,我不吃甜的东西。”燕狼瞪着他。
安弦展开折扇,兴致勃勃的又开始说废话了,“这人生在世吧,有酸有苦的,你总不能只是喜欢喝着种苦的要命的茶水吧,至少也应该尝尝看糖开水的味道。”
“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你喜欢的,你不能够强加到我的身上。我就喜欢喝茶水。”燕狼让店家重新换了一杯热茶。
安弦笑着摇头,无奈的摇头呢,“诶,你这个小丫头,可真够不识好歹的。”
两人之间的谈话就此结束了,老板上了烧肉,顺便提了一坛子的清酒给他们。
“两位客官,你们今个儿可算是来对了,正好小店搞活动呢。来两人送一坛子自个儿酿的青梅酒呢。你们尝尝看,怎么样。”老板乐呵呵的把青梅递给他们。
安弦笑着说着谢谢,然后吃了一口烧肉,满足的冲着老板竖起大拇指,“这烧肉味道绝了,外焦里嫩的,这江南能够找到这么好手艺的,当真难得了。”
老板听着安弦的夸奖,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实话不相瞒,我们家烧肉可谓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手艺。传男不传女的,传长不传幼的。”
安弦饶有兴趣的盯着老板,“这烧肉真的是传下来的,有意思了。”
老板眼珠子一转,机灵的看了眼灶台,“哎哟,你瞧瞧,这灶台都没火了,我去加些柴。”
燕狼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安弦,“你搞什么,我怎么什么也看不懂。”
安弦合上折扇,“吃肉,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废话的。”
见着安弦一脸不耐烦的喝着酒,燕狼无语,脾气挺大的,默默地吃着烧肉了。
这顿烧肉吃的可饱了,而安弦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一直坐在那儿喝着青梅酒。
老板有些不耐烦地,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把客人赶走,所以上去劝劝他们。
“二位,你们瞅瞅,我这小店,一共就三张桌子,外面还有人排队呢。你们一直坐在这里,不太合适吧。”老板说的够委婉了,没有直接叫两人‘滚’已经不错了。
安弦搁下酒杯,“老板,我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关于十几年前的惨案的。”
老板身子一哆嗦,气势汹汹的瞪着安弦,“你这丫的,真够有意思的,十年前我才十二三岁呢。发生了什么惨案我怎么知道。滚滚滚,这好心没好报,我还好心送你们一坛青梅酒。算我做错了。以后不要再来了。来一次,我就打一次。”
两人就被扔出去了,燕狼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