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皇子还要再送,想必又是大把的钱。”
“我还开个屁的礼包啊,这些钱,够我花几辈子了。”
姜晨这么想的倒是没错,当时,寻常小官,月供也就几两银子。
姜晨的身家,何止几千万两,这不是花几辈子都花不完了吗。
姜晨想着,谢毕安又问道:“姜大人,听说,你还带了两个贼寇回来?是不是?”
姜晨心道:“这就开始探我了,就凭这一百万两就像要我开口,你以为老子要饭的呢!”
姜晨笑道:“二皇子果然是明察秋毫啊,我是带了两个人回来。”
“一个受了伤,没有医治,颠簸了一路刚到扬州就死了。”
这时身在密室的雪姬打了一个喷嚏。
姜晨接着说:“还有一个,我严刑逼供,每天跟她很深入的交流,招供后,我放了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活着。”
谢毕安心下一惊,问:“大人审出什么来了?”
姜晨心中很是嫌弃,心想:“踏马的,你倒是一问就问个不休,你是老几啊。”嘴道:“没什么重要的,就说了一些她来自东夷啊,什么什么的,我也没放在心。”
谢毕安只听的头冒冷汗,心中暗暗吃惊,二皇子和东夷偷偷有来往,要是让庆皇知道。
二皇子不知会怎么样,他谢毕安,那可就是十之八九凉透了。
当即急道:“姜大人,你仔细想想,她还说了什么?”
姜晨有些不愉快的说:“跟你说我记不得了。”
谢毕安见姜晨这么说,也不敢再多问。
没一会,众人到齐,李康摆开宴席,为这位京都来使把到场的扬州官员一一介绍了,又先遥敬了远在京都的陛下一杯,再说了一些客套的官话方才开席。
李康道:“要说到我们扬州一绝,定非姜大人姜书仙莫属。”
“但今天姜大人既然是客,哪有让他说书的道理,因此,我特请了一批戏班子,演戏为大家助助酒兴怎么样?”
众官员都拍手叫好,姜晨心道:“这些戏难看死了,都是些痴男怨女云云,还不如请几个歌姬舞姬来奏乐一番。”
酒过数巡,姜晨听戏听的不耐烦,起身在王府闲逛,这州牧的府他倒是第一次来,觉得稀奇。
众人兀自看戏,倒也没人注意到姜晨。
姜晨转了一周,无意间却撇见一个跟着谢毕安来的侍卫,觉得好生眼熟。也到不是面熟,而是他身的衣服熟。
姜晨一惊,心叫:“对了,他那衣甲,跟那些海寇的一模一样。”
正自疑间,那侍卫鬼鬼祟祟出了大厅,一拐弯就不见了。还没两分钟,谢毕安起身看了看四周,也跟了出去。
姜晨眉头一皱,暗说一声“好家伙”,也偷偷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