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时间。
龙望一个人留在梵国,等待着夏国前来带走托帕的飞机。
凌城则带着龙鳞小队离开梵国。
一切的一切顺理成章。
但即便是这样的伏笔,以及陷阱。
以水瓶座以及巨蟹座的战斗力,十二宫之二出现在这里。
仍然是不保险。
这个计划最大的伏笔,就在于某个人身上。
而这个人,现在就站在水瓶座雷伊的身后,用冰冷的枪口顶着雷伊的脑袋。
新白羊座,方南。
“看来狮子座说的没错。
你大有问题,,”雷伊已经快崩溃了。
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被两个人背叛。
这两个人还都是同为黑暗之门十二宫的成员。
换谁,谁不傻逼?
“为什么要背叛黑暗之门?”雷伊不会尝试任何的挣扎。
若是普通警察拿着这把枪,雷伊尚且有尝试的勇气。
但这个人是方南。
黑暗之门十二宫各有所长。
雷伊,擅长的是刺杀。
狮子座托帕,擅长的是近身格斗和爆炸。
即便是龙望,百招之内也难以拿下,足见其强大。
前任白羊座,擅长的是丛林作战,可惜,遇到了江北晨和他的小队。
丛林之中,江北晨同样是王者。
如此种种。
方南作为新白羊座。
擅长的是,热武器精通。
从手枪到狙击步枪,乃至反器材武器。
方南看了眼凌城。
凌城也看着方南。
他们,曾经是队友。
凌城以为方南死在了那场阴谋之中。
方南也以为凌城死在了那场阴谋之中。
但凌城没死,方南被普拉斯的人救了下来。
龙望给水瓶座上了约束,让其不会有丝毫的反抗的机会。
“巨蟹座在,,”方南开口道。
但很快被凌城打断。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
此时,返国首都郊外的某个破旧瓦房之中。
巨蟹座斯卡雷正在等待放方南和雷伊的好消息。
突然,急促的电话声音让斯卡雷迷惑。
斯卡雷自言自语。
“才两个小时,这两个家伙效率这么快的吗?”拿起手机,接通。
斯卡雷一边走向门口。
他准备出去开车,去接那三个人。
他没有看来电显示。
电话那边的声音却不是方南,雷伊,亦或者是托帕。
虽然也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道。
“快跑!!”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斯卡雷站住了脚步,站在门口,他看着门口。
下一瞬间,,
彭
薄薄的铁门瞬间炸裂。
朝着屋内飞了进来。
砸在了斯卡雷的身上。
随后就是嘈杂的脚步声。
——
远在公海的邮轮上。
伊德修斯正在会客。
会的可不是别人。
正是现在摩尔根学会的负责人。
洛根斯。
里皮则还在科罗纳州坐镇摩尔根学会。
这是伊德修斯提出的条件。
关键是洛根斯没有反对。
伊德修斯提出了条件,自然也会给予好处。
他兑现了对洛根斯的好处。
此时陪在洛根斯身边的明艳少妇。
正是美洲的一位一线女星。
这位女星本身就是凭借黑暗之门才踏入一线。
不仅为黑暗之门收敛大量财富。
也会被伊德修斯下派,去完成一些拉拢的工作。
拉拢里皮或许不容易。
但拉拢洛根斯很容易。
只要让洛根斯享有自己的地位可以享受到的权力和好处。
他什么都会做。
伊德修斯坐在角落里,一边喝红酒。
一边看着洛根斯在明艳少妇的身上上下其手。
明艳少妇身上的布料已经是少得可怜。
再进一步,那便是白日宣淫了。
但伊德修斯不为所动。
哪怕明艳少妇偶尔也会陪陪伊德修斯。
但对伊德修斯来说,不过是一件好看些的工具罢了。
突然,一个中年人匆匆地走了进来。
看了洛根斯一眼,没有过多的关心,犹豫片刻,走向了伊德修斯。
伊德修斯放下了红酒杯。
“什么事?”伊德修斯现在的心情非常的愉快。
实在是不想破坏自己的心情。
但是这件事情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中年人咽了口唾沫,看了眼周围,无奈之下,站在了伊德修斯身边,附在了他的耳边。
伊德修斯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五颜六色。
阴沉,恼怒,到愤怒,,
“一群废物,,”
“伊德修斯先生,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伊德修斯的怒声引起了洛根斯的注意。
洛根斯看向了伊德修斯,手上还不忘在明艳少妇的身上摸来摸去。
伊德修斯懒得搭理洛根斯。
但是洛根斯有一个十分严重的毛病。
非常不喜欢别人不给自己的面子,也非常喜欢不给别人面子。
他放弃了少妇。
拿起酒杯,站了起来。
走向了准备离开的伊德修斯。
拦在了路上。
伊德修斯此时的眼神阴沉的可怕。
“伊德修斯先生为什么这么生气呀?
跟我说说?”洛根斯明显的是喝醉了。
伊德修斯沉声道,“滚开!!”
伊德修斯一生气,所有的人,包括面目红润的少妇都是噤若寒蝉。
唯独洛根斯像是不自知。
“伊德修斯先生,你这个态度我有点不喜欢,,
你可不要忘记了,是你请我上船,,”
啪
洛根斯的话刚刚说了一半,就被打断。
物理打断。
洛根斯整个人径直飞了出去。
十几米。
整张玻璃桌子碎裂开。
洛根斯砸进了玻璃废墟之中,不省人事。
“给你脸了,喊你一声会长。
不给你脸,你什么都不是,,”
那一巴掌出去的时候,所有人都颤抖了一下。
明艳少妇更是宛如被冷水泼了下来,瞬间清醒,揽过了衣服,盖在身上。
“把这个该死的蠢货丢进海里喂鱼,,
然后返回黑岛!!”
“可是,,”中年人有些迟疑。
“你是在质疑我吗?”一头凶兽仿佛要从伊德修斯得体内跃出,择人而噬。
中年人还要说的话被吞进了肚子里,在不敢说。
伊德修斯踏着急促的脚步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