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当叶晓看到电视直播的时候就知道坏了，果然，当戈登问完话之后，哈维就表情轻蔑的按下了引爆器。

他本来有很多话要说，包括问戈登为何这么长时间了，从来没有人来关心过他过得怎么样，为什么犯了滔天罪行的小丑还可以逍遥法外。

为什么伤害了别人的可以继续活着，而人们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将受害者完全遗忘。

为什么原本他发誓要用生命去捍卫的法律最后却会变成坏人脱罪的武器……

为什么！

为什么！

可这一连串的为什么在戈登近乎咆哮的苛责面前都变得不重要了。

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有个声音在哈维耳边低语：“让一切归于平静！”

哈维左右转头，然而他并没有发现有别人。鬼使神差的，他竟然觉得那个声音的提议很好。于是他真就这么做了！

戈登下意识的曲肘挡住了脸颊，可并没有发生什么。

哈维·丹特疑惑的看着手里的引爆器。

“没道理啊！”

“拿下他！”戈登率先冲上去将哈维扑倒将他手里的枪扔远，警察进场将哈维铐住。

“去检查，马上去检查！”

戈登有些慌了神，炸弹绝对是存在的，这一点他已经从布鲁斯那里得到了确切消息。

可为什么没爆炸？

“哈维，引爆器是谁给你的！告诉我！”

“你不会知道的，这只是个笑话。”哈维绝望的笑着，他已经被小丑剥夺了一切，却再一次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这就是个笑话！

哈维大声的笑着，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

戈登心里却是一个咯噔，这就是个笑话！

这个城市里谁最在乎笑话？谁拿着这座城市来开玩笑？

小丑！

一定是小丑！

“找小丑，马上找到小丑！”

“报警中心的消息，小丑被一个绿颜色的女人给带走了！”

“是叶先生的人！”

“叶晓！”戈登大踏步出门，上了一辆警车。

……

炸弹没爆炸吗？

小丑交给哈维的的确是炸弹的引爆器，而就在哈维按下引爆器的瞬间，哥谭水厂的某处响起一声轻微的震动，紧接着，一个圆球一样的装置冒出了绿色的烟雾，那烟雾逐渐扩散，然后融于水中，随着管道流进了每一家每一户。

“我们两清了！”

毒藤女从地底伸出来，然后将一个藤蔓包裹的东西扔在了地上。

叶晓小心的看着那个藤蔓包裹：“这个是……”

“你自己看吧！”

毒藤女挥手，藤蔓散开，小丑从里面爬了出来：“说真的，快递服务不是鲜肉不送的吗？好先生，你的快递员工作态度太差了！

“杰……小丑？”

“啊哈。”小丑从地上爬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一摊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