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文泰却巧遇了顶头上司赵东志,两人尴尬一笑,显得非常对立。
赵东志踏入了政法委书记南宫宏图的办公室,他不得不与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南宫宏图对接一些工作。
“真是稀客呀!”南宫宏图皮笑肉不笑,很显然,不太欢迎赵东志。
南宫宏图与赵东志和赵东来的矛盾重重,来自南宫家和赵家早年的矛盾重重,历史渊源,家族仇恨延续到了今天!
何况,南宫宏图是塞坤县的县委常委,赵东志和赵东来只是副县级而已。
那么南宫宏图就显得比赵东志和赵东来权高位重。
赵东来和赵东志要是不为了争口气和扳回一局,周志远依然还是那个周志远。
充分说明,周志远是权力的捡漏者!
“南宫书记,稀不稀客倒是无所谓,可,塞坤县的治安问题是大事,刚刚两位家长都批评了我,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维稳呢?”
赵东志并没有把南宫宏图放在眼里,就算你南宫宏图是县委常委,对于赵东志来说,他就是不放手公安局局长一职,气死你!
再者,赵东志自身比南宫宏图和文泰过硬,在县长和县委书记那里很吃香!
要不然,小小的赵东志怎么可能阻拦得了县委常委会的决定呢?
南宫宏图耸了耸肩,笑着说:“赵副县长真是明知故问!”
“南宫书记,我怎么就明知故问了呢?”赵东志反问道。
“在塞坤县一直以来对峙的两个小帮派的头目是谁?”
南宫宏图直直地看着赵东志的眼睛问道,误以为赵东志是周志彪和周志远的保护伞,其实不然,赵东志只是利用周志彪和周志远罢了!
“南宫书记,就是文泰的侄儿子文军和周志彪!”
赵东志耸了耸肩,咳嗽了一声。
“那赵副县长,我问你周志彪是谁的亲戚关系呢?谁又是周志彪的保护伞呢?”
南宫宏图显然把自己置身事外,质问赵副县长。
“南宫书记,那你已经承认文泰是文军的保护伞了?”
赵副县长直直地看着南宫宏图的眼睛,冷声道。
“不要偷换概念!我告诉你吧!周志彪是周志远的亲弟弟,周志远是你堂弟赵东来的金龟婿,你,不,赵副主任间接地是周志彪的保护伞!”
很明显,南宫宏图话里有话,就是说,你赵东志和赵东来就是周志彪和周志远的保护伞。
“南宫书记,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何况普通老百姓的孩子呢?难道南宫书记不知道周志远有多优秀吗?”
赵东志反问道,很显然就是在偷换概念,因为,无形中周志彪给他提供了很多线索,周志彪相当于是赵东志的线人。
“不就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吗?有什么优秀的,倒是把个塞上镇综治工作搞得一塌糊涂!”
南宫宏图大言不惭地说,很显然,为老不尊!
赵东志异样地看着南宫宏图的眼睛,质问道:“普通老百姓的孩子能名牌大学毕业还不优秀的话,那,那南宫书记你让他们怎么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