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兰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负责收集证据,争取尽早将范江水和刘正兵杀人碎尸罪行揭露出来,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你赶紧去找个好人家投胎,争取下辈子过个好日子,报仇的事就交给我来办。”蓝依雪劝说道。
“小圣女,没想到你的小心眼还挺坏的啦,你把我骗去投胎,然后,你再做个人情,为放你的公公一马,我有那么傻吗?”周晓兰不听劝,反倒将了蓝依雪一军。
“你丫的,我不早说了吗,我和吴易良八字没一撇,你一口一个公公,小心我跟你翻脸啊?”蓝依雪生气地说。
周晓兰呼地飞走了。
蓝依雪返回到酒宴大厅时,吴易良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正和两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搂在一起,满嘴胡说八道。
在家乡过年过节的时候,经常看见醉汉,养父蓝金成就是其中之一,蓝依雪很讨厌醉汉,以前讨厌的是自己的养父,现在看着吴易良烂醉的样子,她感到很心酸。
“你还喝!想喝死自己吗?你们这些人别劝他喝了,你们没见过酒吗?”蓝依雪忍不住,把吴易良面前的酒杯统统挪开,她也不管在劝吴易良的是什么官员了,见一个骂一个。
“依雪,易良这不是激动吗?古诗说人生得意须尽饮,千金难买一回醉,你们女人是不懂。”范江水和事佬似地在帮着吴易良。
要是没见过周晓兰,蓝依雪听到范江水的劝说,一定会退让的,因为人家范江水毕竟是大秘书,是大官了,何况他边上坐着大市长,很有可能,这个大市长将是她的公公。但是,现在蓝依雪不仅瞧不起范江水,就连焦延年这个市长,她都瞧不起了。
“她是谁啊?别管她,一个女人家,吵什么吵,滚一边去!大哥,我们来喝!”吴易良醉眼迷离,一把抓起一只碗,就当着酒杯,嚷着要喝酒。
蓝依雪的养父前些年经常醉酒,人一旦醉酒了就不是人了,说话是没脑子的。蓝依雪对吴易良的胡言乱语并不真的生气,她气的是在场所有的人都放纵吴易良,没有一个出来阻止吴易良的。
沈燕霞倒是个明白人,劝了范江水又劝焦延年,最后,焦延年看在沈燕霞的面子上,才叫停了吴易良和其他几个局长拼酒。
蓝依雪发现一个秘密,焦延年虽然贵为市长,可是他对沈燕霞却是有几分忌惮似的,而他的这种忌惮绝对不是因为爱情,象焦延年这样花心的男人,爱情在他面前已经没有那么珍贵了,他一定有另外的原因过分尊敬沈燕霞。
晚上,吴易良住在焦延年家里,这本是再正常不过了,他是焦延年的亲儿子,吴易良当然要住在自己家里,蓝依雪算是焦家请来做法事的半仙,虽然焦延年已经把她当作准儿媳妇看,但是,蓝依雪可是没表态。
“客房就一间,依雪和易良两个住吧,你阿姨身体还没还原,就别让她再雷着了吧。”焦延年喝再多酒,头脑始终都是清醒的,这是焦延年的过人之处。
“市长,这怎么可以呢?我和易良只不过是普通朋友,你这么说是不对的。”蓝依雪胀红了脸,生气地回道。
“你看看,酒喝多了,说话欠思量吧。你当现在的青年都那么乱来吗?你去跟你儿子睡,我陪依雪。”沈燕霞急忙帮蓝依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