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白手里精致的小盒子，楼程灏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那里会有这个？”

“苏白出嫁之前，有人专门教过。说男子承欢自然是痛的，但若王爷怜惜，定会仔细开阔，用了此物，能少受些罪。”苏白说。

楼程灏也不动手，就这样面带笑意看着苏白。

“你……要看着我弄？”

“有什么问题吗？”

这么长时间了，楼程灏还从未见过苏白害羞的样子，现下见他小脸上多了一抹红晕，顿时觉得新鲜，忍不住继续逗他。

“就……还挺难为情的……你要是喜欢看的话……”

“我要是喜欢看的话，你待怎样？”楼程灏直接在他身边侧躺着，一手撑头笑着问。

“那……那……那就看吧。”

眼见苏白心一横，眼睛一闭，小脸通红的伸出手，楼程灏轻笑一声，拿过他手里的盒子，附在他耳边道：“此等乐事，怎能劳烦王妃亲自动手。”

更夫打第一次更的时候楼程灏把他抱到床上，等苏白听见更夫打第四次更的时候，楼程灏才把他放开。

“你这体力也太好了……”苏白哑着嗓子。

“累了就睡吧。来人，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苏白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也顾不得清理，直接睡了过去。

次日正午时分，苏白才醒过来，睁开眼睛却发现在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