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逐渐虚幻，此刻的他有一种身化空间，空间化身的模糊感。

以身化道，稍有不慎身死道消，也不知道山河战盘究竟是否有这种伟力，能够无视空间大道。

状态有些飘忽的陈默，眼神无意间从枪尖扫过，一抹绚丽的黑芒从枪尖迸射而出，直奔那银色的瞳孔而去。

随着黑芒的闯入，原本平静的眼眸，被黑白二色所萦绕，两道力量势均力敌，一时也分不出高下，互相缠绕之间，半黑半白的瞳孔雨无比的诡异。

身处宇宙的罗成，看到这个情形也是忍不住轻咦了一声。

“咦？这...这是......”

他快速的浏览自己的记忆，试图找到关于这双眸子的记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他的眉头确实越皱越深，他十分清楚的记得，自己一定知道关于这双眸子的记忆，可此时，他却是找不到任何关于它的记忆。

这种情况，要不是自己的记忆被篡改了，可是身为此方界域实力几乎到达顶点的他，又有谁能在他没有任何察觉下做到呢？

“难道？我记错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虽然自己活得久了点，但是应该不至于老眼昏花，记忆衰退吧？

既然想不起来，索性他也不想了，重新将目光放在了陈默身上，这一次他十分的专注，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敖天在看到场中那数百丈高的古石时，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即使是他显化出真龙之躯也没有他这般庞大。

他眼中的傲气不由淡了几分，毕竟石族可是有过手撕真龙的案例，要不是那龙是条孽龙，估计两族非得打起来不可。

他心中暗暗警惕，若是将陈默换做自己，自己的胜率可能不足四成，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打不过古石，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认。

引以为傲的真龙之躯都打不过别人，龙炎对石族的伤害基本可以忽略不计，现实就是这般残酷。

......

陈默倒是不知道自己的瞳孔产生的何种变化，他只感觉视线更加清晰，连古石身躯之上的细小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眼中好像孕育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眉宇间也出现了一道由黑白二气组合而成的独特印记，忽隐忽现的光芒，一眼望去就是一生。

陈默伸手摸了摸眉间多出的印记，下一刻一道信息浮现在脑海之中。

【死生何解，犹问苍天】

【时间为棋，空间为盘】

【苍生作隙，万古长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