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汪新给骆玉珠安排到卧铺区。
完事之后,他就跑去找师父马魁了。
“听说你遇人贩子了?”
“人贩子没遇,不过遇到被拐的小姑娘了。”
汪新把这一路的事情简单的跟马魁讲了一下。
马魁听完之后,对汪新的处理颇为满意。
“你做得对。”
“那种情况下,能救出一个人来就不错了。”
“这么说,人贩子没抓住?”
汪新摇了摇头。
“李所长问过了,那人贩子把骆玉珠卖给狗蛋家之后就走了。”
“自那之后,就没回来,村里也没人认知他。”
马魁又问。
“除了那名叫骆玉珠的小姑娘,还有其他人吗?”
汪新摇了摇头。
“办完协查手续后,李所长亲自带队去的。”
“走访了整个村子,也挨家挨户对了户口,没发现外人了。”
“按照李所长的结案说明,整个村就狗蛋一家买了媳妇。”
“原因是狗蛋小时候得了大脑炎,烧坏了脑子,不咋聪明。”
“他爸为了给他娶媳妇废了不少心思,都没成。”
“说句不好听的,谁也不愿意让自家闺女嫁给一个傻子。”
“据狗蛋爸交代,他那个人贩子主动找门来的。”
“他见骆玉珠长得好看,要价又不高,就动了买下她给儿子当媳妇的心思。”
“想着让她给儿子生个一男半女,为自己家传续香火。”
蔡小年从旁搭腔。
“汪新,狗蛋他爸有多大?”
汪新想了一下说。
“四六年生人,今年四十二岁。”
蔡小年说。
“42岁那也不算大啊?”
“他咋不自个娶个媳妇,再生一个呢?”
“他儿子脑子不好使,他就不怕再生一个同样有问题的孙子出来?”
汪新额头划过一条黑线。
“第一,他儿子的大脑炎是发烧烧坏的,属于后天疾病,不会遗传。”
“第二,他又不傻,要自己能生,还用得着费那么大劲吗?”
蔡小年瞪大眼珠。
“他,不能生啊?”
汪新说。
“不然呢?”
“好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
马魁打断了二人的闲聊,再次发问。
“疑犯素描弄了吗?”
自打汪新次用素描抓到了小偷,马魁就知道汪新的画工不差。
“画了。”
汪新从包里取出了预先准备好的素描图。
“中年妇女,四十多岁,一米七的个头,短头发。”
“按照他的描述,我做了疑犯绘图,你看一下。”
“回头把这素描图给咱们站的乘警、列车员都看一下。”
“一旦发现可疑对象,立马严查。”
马魁接过素描图仔细看了几遍,记在脑中。
“好。”
“干得不错。”
“这事我一会儿跟老陆说一声,由他向站汇报的。”
蔡小年凑过去,瞧了一眼。
“人贩子就长这样啊?”
“看着就是一家庭妇女,哪像人贩子呢。”
马魁没好气道。
“人贩子要是那么容易就让人认出来,那不早抓干净了。”
蔡小年笑了笑,握紧拳头。
“马叔、汪新,放心吧。”
“只要我跟咱们车瞧见他,我立马告你们。”
“咱要是给这人贩子逮到,那可就出大风头了。”
马魁点头。
“记住了,遇事报叫救援,不要轻举妄动。”
他目光移向汪新,这句话不仅是说给蔡小年听,也是说给汪新的。
“行了,回去休息吧,我盯着就成了。”
“不用了师父,我歇一天多了,早就缓过来了。”
“走,咱爷俩一起吧。”
“两天没跟您一起巡查,有点怀念了。”
巡查了一遍后,马魁看着汪新。
“说吧,到底啥事?”
“没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