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找回来了?”
“真找回来了。”
“警察同志,你拿出来,让我瞧瞧。”
“我看看,是不是我那块。”
唐兴国说着话,就给左手抬起来了。
“哎呦,咋这么疼呢?”
“哼,现在知道疼了?”
“割的时候咋就没想到会疼呢?”
“别乱动,给针弄掉了,又得流血。”
这时,李玉秀已经从惊吓中缓了过来。
“行了,啥话都别说了。”
“你先扶他去餐车,让医务人员给他包扎一下。”
“好好好,我现在就扶他去。”
李玉秀扶着唐兴国就往餐车方向走,过道的乘客自觉地给他们让出了道。
“警察同志,我表……我表……”
“搁我兜呢,丢不了。”
“你先去包扎,一会儿还你。”
“哎呦……哎呦……”
又是一声惨嚎传来,汪新很是无语。
没完了是吧?
他回一看,灰衣男蹲在地,他手在马魁手中握着。
“哼,活该!”
不用问汪新都能猜到,指定是这小子想要趁乱逃跑。
结果他非但没跑了,反倒被马魁的老虎钳子捏住了。
汪新、马魁、灰衣男三人来到餐车时,随车医生已经给唐兴国包扎完了。
“汪新,这针你取一下吧。”
汪新走过去,快速的取下了他胳膊的三根银针。
“警察同志,谢谢你。”
“大夫都跟我说了,要不是你这三根针压着,我这指不定留多少血呢。”
汪新拿着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
“以后不要再这么搞了,手表重要,还是命重要?”
“这次算你命大,下回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马魁走了过来。
“汪新,他们俩交给我就行了。”
“你去审偷表那小子。”
“人是你抓的,你来跟。”
汪新点了点头,来到灰衣男面前。
“来,老规矩,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灰衣男条件反射般的来了一段自我介绍。
“侯三金,三十岁,宁阳人。”
“说的挺顺的,看来没少进局子。”
侯三金忙摇头。
“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
“谁看到我偷表了?”
“你们可不能屈打成招!”
“打?”
“谁打你了?”
“我离你一米远,连碰都没你。”
侯三金指向餐车另一头的马魁。
“他,他把我手掰断了!”
“收掰断?”
“来,我瞧瞧。”
汪新走到侯三金跟前,抓起他的右手。
“哎呦!”
“疼……疼……”
“轻点,您轻点!”
汪新松开他的手。
“放心吧,没断。”
“估计是你跑的时候不小心,摔肿了。”
“摔……肿了?”
侯三金瞪大了眼睛。
“警察同志,你可不能说谎。”
“明明是他给我掰的!”
“他给你掰的?”
汪新托着下巴。
“谁看见了?”
“有人证吗?”
“侯三金同志,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诽谤警察,那是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