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正是那日将曹貂击成重伤,拖住曹貂让楚凤能够得以带韩信逃跑的一群人。
那二十二人露面后,立刻半跪了下来,对着南王躬身行了一礼道:“属下南王殿下,曹貂似乎已经找到了龙兴祖脉的所在,所有的紫军都在朝着钟山集结。”
南王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关飞和张百战,笑着说:“二位可愿意随我去那龙兴之地看一看?”
关飞和张百战对视了一眼,跪拜道:“末将愿听陛下差遣。”
南王点了点头说:“曹貂本以为我会着重处理西原三省那边的事情,却没想到我会急忙跑到山海市来坐镇山海战区,而且不但不阻止他,反而跑到皇陵与其见面。”
“此乃我们的先机啊!”
关飞和张百战没有说话,此时的南王并不需要他们说话,他们只要静静的听着便好了。
就在这时候,关老将军旁边的心跳仪器忽然发出了警报,关老将军原本平静的心跳骤然加速,一时间竟给人一种失控的感觉。
跟着医院内的护士、医生很是麻利的赶了过来,开始查看关老将军的情况。
就在这时候,那心跳又忽然归于平静,跟着关老将军极其虚弱地喊了一句:“水”
南王、关飞、张百战怔了怔。
跟着,关老将军又喊了一句:“水”
跟着,三人皆喜,一阵激动,尤其是关飞,差点就喜极而泣了,毕竟醒过来的可是他的亲生父亲。
关老将军在山海市非常得民心,那些护士、医生顿时也是十分激动,转头看向了南王三人,颤声道:“恭喜你们,关老将军醒了。”
当然,关飞肯定是第一个扑倒在关老将军床前,然后开始给关老将军倒水、喂水的。
喝下水之后的关老将军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也许是睡了太长时间,他对医院病房内那很是昏暗的灯光都颇有些不适应。
跟着,护士很是精明的将灯光调的更暗了。
半晌后,关老将军终于适应了过来。
他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房中的场景,又看了看站在那儿的几人,最终目光落在了负手而立,温文尔雅的南王身上。
他眼中似乎有眼泪在打转,声音沙哑而颤抖:“南王殿下,老臣对不起您啊!”
也许是因为因为刚刚醒过来,关老将军的声音非常虚弱,就像一个得了大病快要断气的人。
南王是一个礼贤下士的人,急忙摆了摆手,示意关老将军无需激动自责,说:“这事情不怪老将军,怪本王,老将军只需安心养伤,无需自责。”
“若是本王能够不把帝都那些鹰犬、爪牙想的太善良,提前对山海市做好部署,对老将军的人身安全有所防范,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呀!”
关老将军摆了摆手,虚弱地说:“南王,你不要自责,我关某年轻时便跟你走南闯北,可惜除了行军打战,一无是处,身手也不是太好,如今拖累了殿下你啊!”
南王说:“关老将军言重了,您此时安心养伤,便是对本王最大的安慰了。”
关老将军点了点头,忽然看见临床竟然也躺着一个人,而且好生面熟,吃了一惊,问:“此人,莫不是南王殿下的兄弟,韩信将军?”
南王点了点头,说:“正是。”
关老将军吃了一惊,有些目瞪口呆地问:“可否告知老臣,是怎么一回事情。”
跟着,关飞便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叙述了一遍。
了解了事情大概经过后的关老将军,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说:“南王殿下,曹貂这个人确实不好对付。”
南王笑了笑说:“不好对付也得对付。”
关老将军说:“关某一定尽快的康复,好助南王殿下一臂之力。”
南王点了点头,说:“那就请关老将军保重。”
关老将军犹豫了一下,问:“叶南风那个孩子现在在跟着您做事情吧?”
南王点了点头说:“小叶将军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关老将军顿时笑了:“叶勤老爷子,教出了一个不错的孙子啊!”
西原三省,凤西市四野集团军总营。
漠鹏不在,主位空悬,阿通为漠鹏贴身参谋长,自然坐在第二个位置上。
此时,下面那些军官吵得不可开交,尤其以空军部和技术部的两个军官最为激烈。
空军部的那枚军官看着技术部那名军官,冷嘲热讽道:“也不知是不是你们技术部出了内鬼,故意在防御装置上动了手脚,好让敌军顺利通过,返回京城,调兵遣将,来灭我西原。”
那名技术部的军官也太不善言辞,他涨红了脸,有些结巴地说:“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告诉你,指不定,指不定就是你们空军部出了内鬼,故意演,演这出戏,然后想要栽赃给技术部。”
那名空军部军官抱拳侧首道:“我跟随漠鹏大将军这么多年,其心昭然,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漠鹏大将军,我唐子华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名技术部军官似乎终于逮着了机会,冷哼道:“说得好像谁特么不是跟了大将军几年似的,那你去问问漠鹏大将军,我人品很差么,我就会干出那样的事情么?”
那名空军部军官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谁特么知道你这家伙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
这时候,一直沉默着的阿通终于忍受不了了,拍案而起,怒喝道:“你们吵够了没有,如今强敌环伺,又出了内鬼,就会自家人咬自家人。”
“你们有本事在这儿互相攻击,怎么没本事把那个内鬼揪出来?怎么没本事出谋划策,为漠鹏大将军分忧,就知道吵吵吵,吵了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