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

两个人随即笑了起来。

林宇辰接着说道：“现实中，不要说是您如此身份的人，就是兽人，我也没见过。”

班察巴那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色彩：“林老师，妄加谈论兽人，可是这个世界很忌讳的事情。”

林宇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了笑：“在最恰当的时机直言不讳，是一个咨询师的核心素质。”

班察巴那眼中的摄人色彩随即消退：“这句话说得很好，我也需要这样的人来告诉我，企业到底应该怎么管理。”

林宇辰又笑了笑，然后说道：“既然班察先生认同了这一点，那我就再次冒昧的问一句，您发起这次咨询项目，恐怕并不只是觉得扎昆集团在我国子公司的管理出了问题吧，能否告诉我，您到底想解决什么？我必须明确这一点，才能最好的给您提供建议。”

班察巴那突然大笑一声，然后拍了拍大腿：“不错，不过这一点应该很多人都看出来了，我想，我办公室外的那帮人，心里肯定都在七上八下，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

林宇辰没有出声，而是静等对方后话。

班察巴那接着说道：“说起来，其实我的想法确实有些虚无缥缈，或者说有些不切实际了，甚至可以说，和这次管理咨询本身并没有太多的干系，也不至于让我那帮高管们如此忐忑不安，因为这完全是我自己的一些需求，当然，该怎么给这个企业做管理咨询，你还得怎么做，因为站在整个扎昆集团来看，这里的子公司的确没有达到它应该有的成绩，我不懂这个国家，因此我也需要你这位首屈一指的咨询师来帮忙看看，给出具体的管理咨询建议。”

“这个自然，同时我也很荣幸能得到您的信任，帮您解决除了本身管理咨询之外，您的其他需求。”林宇辰依然说话非常谨慎而恰到好处。

班察巴那似乎略有些失望，但很快恢复自然：“林老师，今天我们有充足的时间交流，首先我想问你，你怎么看天界忍十八年前带着我们四个兽人部落进驻这个世界这件事情？”

林宇辰眉头立刻皱成一团，在一瞬间想了很多，却始终没有想好最好的回答，只得先推诿了一句：“班察先生，这个话题实在是太大了些，而且，我只是我们国家一个普通百姓，对这个世界顶层人物的评论，我所知有限，恐怕给不出一个真正客观的评价。”

“你并没有放下真正的防备，何况，我也知道你所知肯定有限，但这并不妨碍你对此事发表你个人的看法，而我，也自然会考虑这一点来对待你的言论。”班察巴那的神色看不出到底意欲何为，却又似乎在暗示林宇辰可以大胆的说。

林宇辰眉头皱得更加厉害，又思索了一会，才回道：“传言，天界忍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上古神族，而我们这些人类，都是这个神族的后裔，但时至今日，天界忍重返这个世界，他的族人却早已烟消云散，但在十八年前人类面临瘟疫灾害时，他和你们兽人一起出手，让所有人类幸免于难。只是，他觉得人类都是他的后代，他想统治这个世界，当然，他也做到了，他和你们兽人一起，在美洲那边向各国发出了通告，而作为这个世界最强大的M国，也接受了他的统治，然后，大部分国家都陆续接受了他的要求。”

他停了一下，才最终压低了声音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只是，今天看来，他名义上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但对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对他的意志是否真的落到了世界的每个角落，可能并没有太多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