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静宜跟着顾驰回家的路上还在担忧,“姐夫会不会家暴啊?”
顾驰伸着长腿懒洋洋的,“他疼姐还来不及呢,哪儿来的家暴?”
“不是,是对孩子。”
顾驰摇头,“你想多了,他要是会家暴,阿也跟阿辞能那么混?还有岁岁能处处想着他?那两个小的就更不用看了,只要不发脾气,压根儿不带怕的。”
“我能问个问题吗?”
她一直很好奇。
顾驰颔首,“想说什么直接说,只要我知道。”
“姐夫为什么对岁岁阿辞这么好啊?是爱屋及乌吗?”
这个问题顾驰之前也想过。
“我以前觉着姐夫是那种对谁都一般,甚至还有点儿高冷的人。可是吧,他在大街上看到迷路的小孩儿,会尽量摆出温和的姿态去跟小孩儿对话,帮小孩儿找家人。”
这么一说,葛静宜就懂了,秦石是一个本身就很好的人。
顾驰继续道,“岁岁的体质随我姐,发烧感冒轻的时候可以忽略不计,重的时候能进ICU。有一年烧到不省人事,姐跟姐夫两个人真的没辙了。向来不信佛的人,跟我姐一块儿去寺庙给岁岁祈福。岁岁痊愈后,他每年都会去寺庙还愿。”
葛静宜像十万个为什么,“那姐姐以前为什么会那么坚定地选择唐家主啊?”
顾驰不厌其烦,“因为执念,姐是个很固执的人,从小到大都是。她原本不叫现在这个名字,是因为那个名字念着很像固执,她执意要改名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固执绊住自己一生。”
可就算改了名,她也还是绊了自己。
“如果那件事儿没有发生,她的生活会更加滋润吧?”葛静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