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样吗？”南栀第一次听说牛的好奇心很强，颇为惊讶，毕竟以前她只听过对牛弹琴这样的……倒是真不知道牛竟然还会观察猫咪，“噗！忽然感觉好可爱啊！”

“对了，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南栀扭头看向散兵，“你也观察过牛吗？”

“嘁，我才没那么无聊。”他翻了个白眼。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应该是个很冷的知识吧！”

“以前有人告诉我的。”

“哦哦！那你还知不知道其他关于牛的一些事情？”南栀龙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求知欲一下子就上来了，身后的小尾巴一甩一甩的，颇为欢快。

“想知道？”散兵侧眸看着自己肩膀上的龙。

“想！”南栀连忙点头，冰蓝色的眼睛中满是期待。

“我可以告诉你，但我能有什么好处？”他唇角上扬，他怎么可能放过跟南栀谈条件的机会？

“不是，我问个问题你都要跟我要报酬？”龙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随后痛心疾首的谴责，“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他以前都是直接翻个白眼骂她蠢货的……

“不想给我好处就想得到答案？用你的话来说这难道不是白嫖吗？”他笑着反驳，“所以你还想不想知道了？快点决定，过时不候。”

南栀龙看着他笑得一脸得意，气得牙痒痒，可心里又实在是有些好奇，索性直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行了，好处给你了，快告诉我。”

“呵……这个好处勉勉强强吧。”他挑眉，随后将南栀从自己的肩头拽下来，拿在手里把玩，“牛喜欢交朋友，而且牛之间也有方言。”

“牛竟然也有方言？那璃月的牛是不是跟稻妻的牛语言不通？”南栀龙乖乖任由他玩，也没反抗。

“不知道，可能吧。”他的手指划过一片一片的冰凉的龙鳞，随后摩挲着南栀龙头顶雪白的龙角，随后发现龙角的根部变得有些蓝，“你的角变蓝了。”

“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