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子带来的几个就不那么好对付了,一个个又是粗使出身,力道又大,就同院里的人纠缠起来了。
齐宸袖手在一旁看,见那几个人挣扎得厉害,便道了一句:“我话已经明说了,若是还不走,那我便要叫了护院过来拖人了,到时候伤了碰了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了你们。”
阎婆子见状急了眼,一边挣扎着不让那几个婆子丫鬟把自己给架出去,一边喊道:“咱们是照章办事,五太太如此这般难为,若是传出去,就不怕外面的人说您仗着五爷的威势恣意妄为吗!”
齐宸听了她的话,没当即反驳,只喊了站在一旁的肖嬷嬷,问道:“方才那番话您也听见了,我若是治她一个不敬之罪,可算欲加之罪?”
肖嬷嬷回道:“身为奴仆,对主家如此出言不逊,您怎么治罪都不为过的。”
齐宸点头,道:“那就罚她二十个板子,既然阎妈妈口口声声说立规矩,那就把她带来的那群人都给叫回来看着她受刑。”
“一来让她们知道阎妈妈为何受刑,回去说起来也清楚明了,省得说咱们是动私刑,报私仇。”
“二来也借此正正规矩,不论是高门大户还是小门小户,都是主仆分明尊卑俨然的,若是再有谁敢如此嚣张跋扈,就让他们瞧瞧阎妈妈的下场。”
院里的下人得了齐宸的命令,赶紧就把阎婆子给了,摁在了方才记录的那张桌上,有婆子寻来了刑罚的板子,交给了里面最壮硕有力的一个婆子手中,小丫鬟们见状忙上前去帮那婆子绑袖子,方便她一会儿行刑。
阎婆子见状脸都吓白了,知道齐宸怕是要来真的了,寻得那婆子又是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有几把子力气的,若是让她打了二十板子
阎婆子冷汗都要下来了,喊道:“我是府里的老人,连大太太和二太太都要给我几分面子的,你们敢打我好大的胆子敢打我”
齐宸道:“方才你说我仗着五爷的威势,那我眼下就如了你的愿,仗一回势,也好叫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仗势,省得让人白白诬陷了。”
“只管打,二十个板子,一个都不准落。”
那行刑的婆子已经绑好了袖子,闻言应道:“是!”
扬手就是狠狠地一板子,结结实实地打在阎婆子的身上,那沉闷又响亮的声音,听得院里的人都不禁抖了抖。
阎婆子惨叫声像杀猪一样。
行刑婆子手上的力道却更足了。
打了十多下,阎婆子已经喊不出声来了,只趴在那里呜咽。
齐宸示意肖嬷嬷,肖嬷嬷心领神会,示意那行刑的婆子。
行刑的婆子了然,悄悄地放松了手下的力道,直将那婆子打得一片青紫,但却没有见红,到二十板子打完,人还是清醒的,自然也不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