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少说几句吧。”在这个节骨眼上,陈会长打了个手势制止了那人可能的下一步动作。
“陈会长,我看你的这些同事在这里只会给我们添乱,要不……”说到这里,我故意看了看大门。
陈会长立刻领会到我的意思,连忙笑着对我说道:“我的这几个同事让饶律师见笑了,不过也没必要请他们回避,我让他们多听少说就是了。”
说完这句话,陈会长又对两边的人说了一句:“你们就少说几句吧。”
看到这一幕,我对陈会长点了点头,说道:“陈会长,我们继续吧。我们说到哪里来了?”
“饶律师,我们一直再说有人举报你低价接案子,破坏市场行情。你从市场经济的角度来告诉我们为什么你接案子的价格低,这个观点很新颖。但是……”说到这里陈会长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但是什么?但说无妨。”我结果陈会长的话说道。
“但是饶律师你每次都用低价接案子,你岂不是让以正常价格接案子的同行没饭吃吗?”陈会长显得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样子啊,那我可要问陈会长一个问题了。我们要如何判断一个律师接案子的价格是正常价格还是不合理的低价呢?”我立刻反问道,“有的案子,我就是用正常的价格接的,但是某些贪心的律师硬要说我是用的不合理的低价陈会长你又要如何判断谁是谁非呢?”
“饶律师,判断一个案子的价格是不是合适,肯定不是某一两个律师说的算的。你当律师两年了,不应该不知道省律师协会制订了一个《湖南省律师行业服务收费标准》的文件吧。”陈会长一边笑着安抚我一边说道。
“那个文件啊,我知道。”我回答道。
“既然饶律师知道那个文件,那么我斗胆问饶律师一句,你接案子的收费按照那个标准来说是高还是低呢?”陈会长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语气突然严厉了起来。
“陈会长,那个文件不过是行业协会颁布的,并非国家有关部门颁布的。所以这个文件并没有法律效力,不具备强制力,最多只能作为参考。”我早就听周子维说过这个文件,所以我早就做了准备。
“那么饶律师你觉得你收取的律师费是合理的还是不正常的低价呢?”陈会长有些咄咄逼人地问道。
“既然那个收费标准本身就是不具备法律效力的,我们还在纠结我的收费是不是符合那个标准有意义吗?”说完这句话,我微笑着看着陈会长,静候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