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柔略显尴尬的问道。
“不妨事的,我再去做几碗就成。”
四儿他娘冲江落柔微微一笑,站起来就往厨房走去。
江落柔此时也十分过意不去,便也从板凳上站起,跟随着她的脚步来到厨房帮忙。
在厨房里两人又聊了许多,四儿她娘见江落柔如此喜欢她的手艺也十分高兴。
“东家,你以后要是想吃这个的话就来这里,老婆子我管够。”
江落柔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大娘,你对我真好。”那话语中满是恳切之意。
四儿她娘不自觉拍着江落柔的背说道:“傻孩子,看开点儿!你外婆可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不高兴的样子。”
江落柔努力的把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花给憋回去,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她吃过午饭又跟四儿她娘闲聊一阵子,这才领着食盒回到主宅在床上小憩片刻。
与此同时,棋阳县内一家首饰铺子里却传出一阵吵闹声。
“东家,你就在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不会再无缘无故的离去了。”
宁子瑞把这被撕扯散乱的包裹,言语恳切的求着他的东家。
无论宁子瑞再如何恳求,那身穿绫罗的首饰铺掌柜就是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
他挥了挥自己的衣袖,不耐烦的看着宁子瑞。
“我那日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才勉强留你在铺子里做账房先生的。”
“哪成想你这样不靠谱,一消失就是小半月。”
“如此不守规矩,哪个铺子还敢要你。”
“去去去!快滚一边去!别打扰我做生意,再不滚我就喊人来看你出去啦!”
“东家,我家里确实是出了点儿问题,您就通融我这一次吧!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宁子瑞仍旧不肯死心,拉着掌柜的手苦苦哀求着。
那掌柜被烦的再也没有了好脾气,冲屋里高声喊道:“赵吉、刘向你们两个出来一下,有人来砸场子了。”
他话音刚落,就有两名膀大腰圆的汉子从铺子里走出。
一边把骨节捏的嘎巴作响,一边面露凶光的看着铺子里的人。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虾米,看来爷的铺子里捣乱。”
“有种就光明正大的站出来让我们哥俩瞧瞧,看我们揍不揍你就完了。”
这一幕可吓坏了在场的众人,铺子里一时之间寂静下来,谁也不敢说话。
宁子瑞一个文弱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早已吓得站立不稳就要栽倒在地。
他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稳定一下心神。
佯装镇定的看着掌柜,“掌柜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我这就告辞便是。”
宁子瑞的眉头紧锁,满怀心事的在大街上游荡。
若没有了这份差事,她和母亲以后要怎么生活?
宁子瑞越想越气,心里早已把江落柔给骂了千万遍。
都是因为那个贱女人,他的生活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宁子瑞自顾自的向前走着,忽有听见有人在背后喊他。
他疑惑不解的回头问道:“你是在喊在下吗?”
那小厮十分恭敬的说道:“瞧宁秀才说的,这镇上除来您还有几个姓宁的秀才?”
“我家老爷有请,烦请秀才老爷您赏光前去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