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才知道,比想象要好得多。而且医疗水平,跟荔波克亚差不多。突然肃然起敬,对詹娜充满佩服。
又去了学校,也令她非常惊讶。几乎实现公费,詹娜怎么做到的?
对赛德玛元帅,本身就很崇敬。女儿也不差,继承了他的精神。只是独断专行,招致议员们不满。沃林霍奇特意,介绍过相关情况。虽然都是好话,较看到的差不少。
她俩早认识,只是没深交过。这两天一转,好感在极速增加。
晚上洗过澡,就上床准备睡觉。明天去商业区,顺便见艾瑞莎。考察学校时,听说有个基金会。给贫困生助学金,几乎够一家温饱。这么优秀有爱心,自己一定要见见!
就在这时,接到林格尔电话。他回阿拉曼奇,汇报业务进展。今天路过学校,一晃看见卜佳妮,当时身边有同事,所以没打招呼。因为之间的关系,毕竟不光明正大。
卜佳妮想起来,这话自己说过。以后街上遇到,要装作不认识。她已经有家庭,怕不必要的麻烦。过后可以,打这个电话。抽空出来见见!
心情无比激动,周身热血澎湃。迫切想去见,这年轻的情郎。
刚好博莱卡,在单位没回来。简直是天赐良机,梳洗一下就出门了。着急见面,匆匆忙忙。以至于没发现,路那边的丈夫。
如约来到酒馆,林格尔早已等候。都很激动,热情相拥,这时脑海中,闪过丈夫的身影。卜佳妮忙推开,说这里是公共区。都冷静一下!
林格尔歉意的说:“太高兴忘了!”
之后询问,怎么来这里?难道跟学校,有工作往来?卜佳妮没跟他,说自己真实身份。这次也不会,说假话搪塞过去。
违背目的,这些都不重要。幽会情话是主题,桌下很快有互动。卜佳妮肉体,感到非常愉悦。思想却很矛盾,总有博莱卡影子。导致内心慌乱,无法专一进行。
发现林格尔失望,有几次欲言又止。卜佳妮起个话题,想摆脱尴尬局面。
“那件事,我跟朋友说了。他跟詹娜市长,有多年的私交。答应帮忙,只是暂时没见到。”
“男的女的?跟你一起来的!”林格尔还挺敏感。
卜佳妮一愣,之后马上说:“我朋友是男的,但没来阿拉曼奇。他轻易不出门,是个宠妻狂魔。詹娜去阿拉曼奇,每次都到他家。”
本身是假话,尽力编的圆满。轻易不出门,还有宠妻狂魔。特意说给他听,免得费心琢磨。
林格尔突然笑了,卜佳妮非常不解。还以为话里,有不通的地方。
紧张的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那朋友是骗子!”
“不要这么说,我们认识好多年。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格尔摇摇头:“我想的哪样?”
卜佳妮更紧张,半天才说:“我们是正常朋友!”
“肯定不正常!”语气很坚定。
很怕他误会,差点没说实话。根本没这人,是我编出来的。
林格尔平淡的说:“正常朋友,不会欺骗。所以不正常!”
“我真没骗你……”
伸出根手指,压在她嘴唇上:“嘘——你别出声,让我好好看看你。太美了!”
没因被赞美高兴,而是分析他的话。据说出轨的女人,智商比猪强一点。卜佳妮此刻,就是这种状态。内心忐忑不安!
林格尔过会才说:“那朋友骗你,可能都不认识詹娜。谁不知道,她到任以后。从来就没离开过!”
卜佳妮恍然大悟,自己把这茬忘了。
正想安慰,说有别的办法。林格尔突然近身,含住了她的嘴唇。身为人妻,还是议长。众目睽睽下,被小伙子亲吻。有些惊慌失措,同样也非常刺激。很快身心投入,幸福的伸出舌头。
正享受亲吻抚摸,脑海里出现人影。正是自己丈夫,脸上全是失望。突然间回归,伸手奋力一推。林格尔想不到,直接摔在地上。
引起全屋人注意,卜佳妮不知所措。羞的无地自容,拿起背包跑出去。无法清晰的解释,为什么发生这事?议长偷会情郎,还在对手的地盘!
大脑一片空白,一直跑回酒店。来也匆匆,没发现偶遇丈夫。去也匆匆,没看见丈夫观望。意乱情迷啊!
太太出去幽会,被自己撞个正着。头上啥颜色,都没工夫介意。心里憋屈到极点,偏偏就无处发泄。
漫无目的游走,信步进家酒馆。要一桌子啤酒,喝个人事不省。尾随的尼克斯,看到这一幕后。脸上露出,阴险的奸笑。这已经够了,转身满意的离去。
想喝多也不容易,不由自主想这事。从开始到结束,全程在场没错过。开始的确,就是约会状态。为什么突然翻脸,把小伙给掀翻了。那角度看不到自己,再说还精神恍惚。怎么回事呢?被人下药了?绝对不可能,根本不符合逻辑!
想到那天晚上,卜佳妮亲口说过。当时以为胡扯,只是营造氛围。思前想后,被绿了是肯定。为什么逆转?实在没想明白。稀里糊涂喝啥?掏钱包结账回去!
卜佳妮回到家,发现丈夫没回来。松了一口气,一会不用编瞎话。现在很清醒,这事想来很糊涂。没法解释为什么,发展到今天这步。
无论上学时,还是参加工作。从不缺追求者,变着法的讨好。想来无动于衷,竟和林格尔上床。论相貌、背景、社会地位,怎么也不可能是他。哪里值得欣赏?狐假虎威,吓唬小流氓吗?
会不会前生注定?这是天定的缘分!林婉舒眼神怪异,是不是化验出什么?
这时丈夫回来,身上的酒气很大。难道又有团建?还能总组织喝酒!
博莱卡很疲惫,进来后都没说话。卜佳妮现在清醒,但是也没有精神。你看我我看你,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没看出异常!
过一会博莱卡说:“单位分实验室,同时也分了住房。项目催得急,我想搬过去。要不你也来,还给政府省点钱。”
貌似一句戏言,知道根本不能去。自己搬出去,不是创造条件。怕忍不住会问,妻子没想好尴尬。该说是一定会说,那天就说过一次。只是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如果受到威胁,不会同意搬走!
卜佳妮这么想,正好可以静一静。弄明白怎么回事,期间可能再见他。不会在阿拉曼奇,逗留太长时间。家里的人和事,还需要自己平复。刚好倒出些工夫。
彼此叮嘱一番,之后收拾些东西。早上卜佳妮说:“别忘了到时送我!”
谁知这一走,险些成为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