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头晕晕的、朦朦胧胧间,只看见自己在辛勤地劳作着。
“嘎吱嘎吱……”伴随着木床激烈的碰撞声。
宁凡兴奋而狂浪。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糜靡的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好一场春梦!”宁凡如痴如醉。
模模糊糊间,微微地睁了一下眼,寻思着:“不行啊,光棍的日子真难熬啊!还是得尽快把媳妇娶回来才行。”
正想沉沉睡去,却忽然听见了身旁有女人起身穿衣服的声音。
宁凡吓了一跳:“不会有阿飘吧?”
一个哆嗦,睡意全无,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你……你,你是谁?是人……还是阿飘?”
“夫君,我是你的媳妇啊?”那女子一脸慌张地答道。
“我媳妇?我哪来的媳妇,我是正准备结婚,可还没举办婚礼啊?”宁凡迷惑了。
“夫君,你忘记了,我是你爹要来给你们家传宗接代的啊,你不记得了。”
“我爹要的,我爹什么时候要的?”
“就今天啊,晚饭的时候,”那女子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生怕宁凡不要她了,把她给休了。
正蹲在地上,连身上的衣服都忘记穿了,小声地哭泣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都是奴家的错,是奴家没有伺候好夫君,夫君千万别休了奴家?”
宁凡使劲地给了自己两大嘴巴子:“啊~好疼!”
知道疼应该就不是做梦了,“那我现在在哪里?我是谁?”
宁凡来不及欣赏那可人的美人,急忙搜索着自己的记忆。
他只记得自己正跟死党高佬和李朝政在酒吧喝酒、唱K,因为疫情的缘故,大家彼此生活都不怎么顺,更因自己一直追求的大学女友,终于同意跟自己登记结婚了,但彩礼要十九万八,家里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一个遍,还差五万多,心情很是不爽,因此便喝了很多酒。
等聚会结束时,为了省那几十块钱的车费,便没有叫车,而是选择走回去,好死不死的,路上又遇上了下雨。谁知!脚一滑,便掉进了下水井道里,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下一瞬,他便已经来到了这满园春色的房间里,正做着这种事情。
“原来那不是梦啊,都是真实的!”
“啊!我既然穿越了。”
宁凡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看看四周,破烂的茅草屋,一张破烂不堪但还能用的桌子椅子,唯一能看得过眼的就是刚刚还在承受着狂风暴雨,挂着红色帷帐,套着大红色被套的木床。但那裸露着的早已被虫蛀过的床脚,也显示着它悠久的岁月,就连那脱在一边的衣服都是粗布麻衣,不说一贫如洗吧,也是清贫的不能再清贫了。
宁凡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却没有再来一次的勇气,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这也太倒霉了吧,不是王公贵族,也不是书香门第,连起码的富商地主家的傻儿子都不是,更别说自带系统、金手指了,编辑,你给我滚出来!我不打死你算你狠!”李不凡生无可恋。
“可我咋会一穿越就干这种事情呢?我可是正人君子啊,肯定是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