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越来越快,榕梃躲避不及,直接被撞进一旁的鱼池里。剑气一把提溜住榕梃的脚,一上一下把榕梃在鱼池里洗干净了血才把人都丢回房间。
榕梃浑身湿漉漉的趴在地上,清如许不紧不慢的翻阅着手中的古籍,还有闲心施法给榕梃来了个清洁术,除尽榕梃身上的血腥气。
“为师不管你杀人的事,但,你不能这般脏兮兮的来见为师。”
“不是,本圣子是魔,是魔啊,要那么干净做什么!”
“为师嫌脏。”
看着书,清如许抽空扫了榕梃一眼,眼底的嫌弃不加遮掩,看得榕梃火冒三丈。
榕梃直接扑过去想要抢走他手里的书,清如许眼神一冷,一茶杯重重砸在榕梃伸过来的手背上,咔嚓一声,骨裂了。
“啊!”
榕梃摔到地上,痛得尖叫出声。
清如许放下书,蹲下身,眼神寒意森森,泛凉的手指轻轻拂去榕梃额头冒着的冷汗。
“为师的话你是没有听进去吗?”
“靠!你下这么重的手,你不怕你徒弟恨你么?”
榕梃被清如许按住脑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清如许眉头微蹙,瞬间失去了交流的欲望,对牛弹琴白费劲,松开榕梃,坐回椅子上,他语气淡淡。
“为师的徒儿什么时候能醒?”
“醒?你别做梦了,有本圣子在一天,你那徒弟就不可能夺回身体。”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