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喝,秦黎突然大声:“你身体能喝酒吗?”
贺京关怔愣,看向她,随即笑着,“您别担心。”
他说完一饮而尽。
秦黎将目光投到傅鹤身上,充满担忧,傅鹤朝他安抚性一笑。
贺京关的酒喝得实在,杯子是那种一次性塑料杯,倒了满满一杯,他喝完又倒了第二杯,举起,“第二杯,是我为了得到鹤鹤做出那样的事,还连累您,这杯酒,是我赔罪。”
又是沉甸甸的一整杯酒。
在他想要倒第三杯时,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按住了他,顾博闻轻声道:“你为的什么受得伤,我都听小鹤说了,其余的就免了吧。”
贺京关看着他,顾博闻即便上了年纪,眼眸依旧也是清澈的。
傅鹤到他跟前,“老师说够了,你就别喝了。”
秦黎早就把进门前准备的话术忘得一干二净,跑到他跟前,按住他的手,“你的事,我都听说了,还有你给顾老师做的移治,这些我也知道了,孩子,你不欠我们的了,你和小鹤的事,你们俩自己决定就好了。”
秦黎眼眸泛着泪光,却抑制不住的心疼涌出,他看得出来。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当初做了那个决定,也从从小到大厌倦的血液里第一次尝试到甜头。
鼻头一酸,“谢谢…谢谢你们。”
所谓的剧终于杀青了,组织杀青宴的却是星野。
星野势头又像以前一样,开了挂般只往前窜。
众人喝完一轮,傅鹤有些晕,坐在椅子里,贺京关大手覆盖他的腰,一拉,轻轻把他揽在自己臂弯里。
傅鹤淡淡撩起眼皮,往外坐了几分,“别闹。”
贺京关眼睛黯淡了下去。
何谓起身,众剧组人员也纷纷起身,冲贺京关举酒,“贺总,后续工程多谢您资助,我们才能完成的如此顺利,这杯酒,我们全剧组,敬您。”
傅鹤茫然,看向贺京关,却见到一双噙笑的眼眸,褐色的,一望无际,像是一片温海岸。
他俩离开的早,贺京关在酒店顶层开了间房,傅鹤被捂着双眼进门,感受到睫毛在自己手心里如蝶般震颤,他坏心思的停留了些。
“贺京关”傅鹤喊他,“拿开。”
贺京关听吩咐。
火烛光倒映在傅鹤眼眸里,床铺里被铺了层玫瑰花瓣,烛光摇曳,贺京关站他面前,燕尾服下的他矜贵禁欲。
傅鹤喉咙滚动,“你…”
贺京关抱紧他,随后傅鹤的额头被轻轻一点,“鹤鹤,生日快乐。”
许多年后,又有人给他过生日了。
原来那些埋在心里刻骨铭心的东西,经过岁月的洗礼也不过如此,如果被人刻意呵护,那就更不值得一提。
傅鹤喘着粗气,月光撒在他波光粼粼的腰窝,那里埋藏着一颗尽力吸y的人头。
傅鹤脸色潮红,极力从稀碎的呻吟中出声,“何谓的剧组,你什么时候做——啊!”
“咬我做什么?”
贺京关抬头,把神志不清的人儿拉到自己身下,“在我的床上,不许提别的男人。”
“你属狗的吗?”
“是吧。”
贺京关上身,啃食着他的嘴唇,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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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这篇文到这里正式完结了。
我准备了两个版本,这几天在想用哪个,另一个是和好但没有甜甜部分的版本,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用这个吧,毕竟生活已经很苦了,就让他们甜一下吧嘿嘿(是一个小粉丝的话哦。)
谢谢你们,从开文到现在,历经小半年,渣更也好,缘更也罢,都是你们陪伴我到现在,很幸运,在我每个想放弃的瞬间,都有那么一两个小读者冒出来给我鼓励,让我坚持下来,呜呜呜太感谢了。
我是一个三分钟热度的人,这篇文刚开,因为深知我自己niao性,所以特意存了八万多字的存稿,只是好像不经用…一下就没了。
不过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让我苟到了最后,我看文时间很长,少说也有六七年了,但看的类型却很少,似乎只有强制这一类让我从一而终,后面不强制了,反而让我不知道如何下笔(无语了,什么鬼作者!不会写什么!)
咳咳,言归正传…因为我蠢,番外不小心更在了第一卷里面的第七十五章和七十六章,劳烦各位动一下小指头翻一下页。
那么,
山高路远,往后珍重,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