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开往酒店的路上。
一大早傅鹤就被贺京关揪起来赶飞机,此时正睡眼惺忪地搭在贺京关肩膀上,身下传来丝丝钝痛。
贺京关注意力全在笔记本上,他最近似乎很忙。
“嗯,我知道了..”贺京关轻声回复电话那边。
傅鹤不满嘤咛。
“行了,你看着处理。”贺京关看着人不满的样子,把电话挂断。
傅鹤砸吧嘴“通完电话了?”
贺京关一手把人拽到自己腿上,领口落下肩,露出里面星星点点,好不暧昧,贺京关看着白嫩可人的脸蛋,没忍住捏了捏“娇气。”
“嘶….”贺京关没个轻重,傅鹤觉得下边快不是自己的了。
“疼。”傅鹤抱怨“疼死了。”
“哪里疼?”贺京关轻嘬了一下傅鹤耳垂,暧昧地贴着吐气息。
傅鹤腾的脸红。
贺京关都要爱死他这个纯情的模样,都在自己身边几年了还是一副不经世事的样子。
最近几天没见人,昨天夜里凶了些,这人偏倔强的不肯出声,殊不知,这个样子才更让自己爱不释手。
“到酒店让邓七带你出去逛逛,别整天窝在房间里,我这几天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稍微好一点了就过来陪你。”
听几天都要见不到人,傅鹤堕懒劲褪下不少,“知道了…”
邓七七快他们几天到这边,接到消息在酒店门口等着。
贺京关没有下车,在车里抱着人连捏带啃了半小时,才肯把人放下去。
下车时,傅鹤脸颊还红着,起身的时候撑着圆睁的眼睛瞪他。
贺京关拍人屁股“白眼狼。”
不要脸!!!
傅鹤转头,手速极快地一把拿起贺京关的手就咬。
等贺京关感到疼的时候,傅鹤已然在酒店门口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就这样目送着自己。
贺京关摇头一笑。
傅鹤到酒店就大张旗鼓,俨然一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架势。
“七七,你帮我把门口左边的第二个包裹开一下。”傅鹤刷着牙口齿模糊地说“还有第三个包裹里的哆啦A梦玩偶拿出来,我晚上睡觉抱着安心。”
“还有,还有….”
“…….”
邓七七被他使唤的脚不沾地。
“鹤哥…”邓七七站定,叹了口气“一会儿有保洁阿姨过来,您想做什么我陪你行吗?保证不告诉贺总。”
傅鹤把最后一口唾沫冲干净,顺手把浴室门关上“我洗个澡,你给我找身衣服一会出去一趟。”
就知道!!!
这个祖宗只要一有事情就来折腾自己。
邓七七认命。
傅鹤坐在车上报了一个地址,邓七七了然“鹤哥,何导说了你可以不用去。”
“开机几天了?”傅鹤翻着手里的剧本没什么精神回答,长而卷的睫毛就这样耷拉着。
“一周。”
傅鹤半年没有接到戏了,这部戏是他求了贺京关很久才求来的。
贺京关自己开了家娱乐公司,逐渐成为圈子里炙手可热的存在,却从来不许他沾染。
可傅鹤喜欢演戏,从小就喜欢,如果不是因为演戏,可能他们俩这辈子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曾经傅鹤因为一部戏的角色跟贺京关对着干,贺京关的回答是把人用手链拷在床上拷了几个月。
那部戏什么时候杀青,傅鹤才什么时候被放出来。
贺京关手段强硬说一不二,傅鹤却在这一件事情上跟他死磕。
“你想一辈子被锁在床上?!”
傅鹤神色淡然,身上还有被打出来的伤疤,下巴处挨了一鞭子,鞭痕触目惊心,傅鹤却只淡淡应声“你可以试试。”
贺京关砸了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那一上午,傅鹤都被迫承受着贺京关的盛怒。
傅鹤坐在床上,身影削瘦,却也挺的笔直。
任由东西在贺京关的手里粉碎,在自己耳边放场硝烟弥漫的炮火。
保姆进来时,傅鹤残破的躺在废墟里,血迹都快要凝固。
直至最后傅鹤在医院里躺了将近两个月。
贺京关带着合同出现“为期六年,签约星野娱乐,在此期间,艺人所有活动皆有公司决定,所有解释权归公司所有…”
星野娱乐—贺京关的公司。贺京关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傅鹤撑着沙哑的声音询问“经纪人呢?”
“你的经纪人是我。”贺京关两个月没有出现在傅鹤面前,此时的他戾气很重,猩红的眼眶提醒着傅鹤贺京关的妥协是以什么为代价。
即便这个合同充满了不平等,傅鹤也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选择。
傅鹤终是在乙方那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傅鹤到剧场时闹了个乌龙,起因是傅鹤到剧场附近踟蹰了一会,剧组里的人看着他们行为诡异。
不让人进去。
“说了啊,剧组在没拍完之前,外来人员不可入内,赶紧走。”场务人员不耐烦的催促。
这场戏是外景,六月已然进入难耐的燥热,邓七七下车时拿了把伞,此时正在一面火急火燎跟人解释。
拿着伞的那只手尽心尽力的在傅鹤头顶上投射出一片阴影。
“大哥,我们真的是剧组人员,你不信,你去问何导,何导知道的呀。”
“剧组人员?干什么的?演员?”场务上下打量着他们。
眼里闪过一抹亮色,傅鹤肤色白皙,常年在室内养出一身娇弱的样子。
他的发色很浅,浅到在太阳光底下竟有一丝发黄,像是在头发上铺了一层金色的光。
“不好意思,这几天没有我的戏份所以我没有到场…”
傅鹤的戏份很少,少到都能具体说出是哪场戏哪几段台词。
碍于贺京关的缘故,甚至晚了几天才来到北城这里。
场务看到这么标志的人,一时拿不准主意,他撑着胳膊,皱着眉看着他们。
傅鹤见他如此,伸手拨了拨邓七七,让场务能享受这片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