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你觉得可能吗?”
这种冷冰冰的警告他不是第一次听,也没感觉到多害怕。
“就算这样又能如何?你想怎么样?!”
“你猜呢?”
两个熟悉的陌生人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一声“咚”,很用力的关门声。
随着门被关上,杨芸竹的心也在颤抖,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诱惑让她走到了这一步。
“把她给我看紧了,别让她给我跑了,我要留着慢慢的折磨,直到她死亡,断了最后一口气。”
男人恶狠狠的话语,在门里的杨芸竹听得一清二楚,可她不能反驳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怪她眼瞎。
临走的时候男人甩给看门的几个人,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的分量他们很清楚,光凭这些厚重的感觉他们就知道自己的任务很大、很重。
看门的人虽然很好奇,两个人的关系也有些疑惑,但总的来说能挣了钱,也没有什么好想的。
“外面的大哥们能给我一口水喝吗?我实在太渴了……”
门外的几人听到女人的呼喊,并没有多在意,要知道拿了钱的他们可是要听上面吩咐的,人家并没有说要给这女人吃的喝的。
半天的沉默,只引来一个年龄不大的男孩怯生生的回应。
“里面的姐姐,我们不能违背上面的意思,人家没交代我们,不能给你吃的喝的!”
杨芸竹听着外面的回答,把自己气笑了,这算什么事儿?
一个霸占她们家产的人,一个不过上门的女婿,却占有了她的一切。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看看这张脸是不是和你的一样,你的价值已经到了顶点!”
“再看看她练的,你的签名是不是也一样?”
杨芸竹抬头看见一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心如死灰。
男人的得意的笑,让她觉得自己真的眼瞎,一个留学博士竟然就上了这么一个渣男的当,很快的闪婚,就是这样的结局。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计划的?是我父母车祸死亡后吗?”
杨芸竹仍然不甘心问询着这个渣男,他的计划是什么时候开始实施的?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我只是想为我未来的孩子找一个有保障的家庭,而身边这个改成和你一模一样脸的女人,她才是我的最爱,她的肚子有我的孩子。”
听着渣男冷冰冰的话,杨芸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大声怒喊出来。
“马峰,你简直就是个畜生,我真是眼瞎了!”
杨芸竹的怒吼让男人和身边的女人更加开心了,他们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这意味着他们的成功是多么的圆满。
女人抖动着手上拿着的文件夹,那是他签过字,把杨芸竹名下的所有公司,转给这个渣男的所有文件。
当接过女人手上的文件夹时,杨芸竹的兴趣被激发了,马上一张一张的翻看着的确,这签字就像印章一样,每一笔一画都跟她的一模一样。
“你就是这样的理由,为了一个所谓的幼小生命,让我和死神搏斗,把我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小木屋?!”
杨芸竹反问着,想勾起渣男的一丝丝良知。
“你还能怎么样?怪只怪你,隐瞒了我太多事情,要不是通过天眼查看,我还不知道你们家那么有钱,不过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和你没关系了。”
男人说的越来越轻松,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他随意翻阅了一下地上杨芸竹刚翻看的文件夹,冷笑一声嘴角上翘。
当看到男人这样的表情时,杨芸竹感觉自己的浑身像是被电流袭击,她现在还在发着高烧。
“我发高烧了,我不祈求能改变什么,至少你给我几片退烧药吧!”
杨芸竹用祈求的目光看向男人,说完这番话却遭到旁边女人的白眼。
“人家发烧,脸和眼睛都会紧闭,就连嘴巴都会略过一丝丝苦苦的酸水,你这哪里像是发烧的人,骗人的吧!”
女人无所谓的,玩弄着两鬓旁的发丝,冷冷的看向杨芸竹。
“父母已经不在了,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当然还有一个你,但你我却一无所知。”
杨芸竹依然用煽情的话语,想再引起男人的注意,至少她不能这样憋屈的死亡,就算现在已经有了他的提升,她也不愿面对死亡,她不甘心。
“你觉得她只会签名换成我的脸就可以顶替我这个留学博士吗?我看她应该也没什么学历,当然你所谓的医学博士也是假的吧!”
杨芸竹想着许多办法,目的就是让他改变主意,留她一条活命。
可男人听到这些后,更加冷酷了,“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所有秘密你已经没有价值了,就在这里饿死渴死好了。”
听到这里的杨芸竹四肢忽冷忽热,一阵阵抽搐,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可就是这样,她继续保持着沉默。
“我很清楚我的生命实际上是处在浑浑噩噩中的,是杂乱不清的,这里应该是经年累月,没有人进来,你们仔细闻闻,这里还有一股扑鼻的霉味儿,而我在这里已经被你放置了一个月了,你忍心吗?!”
听了杨芸竹的话,女人更加搞笑了,看了看她所待的木屋的环境。
“你不说我还没仔细打量这里呢,这里真适合你唉,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堆满了乱七八糟没有生命的东西。”
女人的得意,女人的形容让杨芸竹更加绝望了。
“我希望你们有点耐心,我会从头到尾把一切都说给你们听,别厌倦,真的我对你们还是有作用的,公司的那些股东,那些合作人不可能识别不了你们的……”
杨芸竹震惊自己的情绪,想保持最冷静的场景来诉说着这一切,为的只是换几片退烧药。
“我们不想听也不想给你,这个时间我们也不管什么识别不识别,我们已经为你以前拥有的生活陶醉,让我们作出退步,那是不可能的。”
男人更加冷漠了,无所谓的说出这番话。
“我记得以前你不是这样子的,以前我随便一句话都可以激起你所谓的一些和我在一起的细节。”
听着杨芸竹的话,男人似乎被气笑了。
“婚前婚后会一样吗?你该不会读书读傻了吧!”
听到这一种不负责的话,杨芸竹真的不再抱什么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阴谋。
“别再废话了,你的现在就像我曾经的邻居一个寒酸的寡妇,穿着孝服带着她,那未成年瘦小的女儿,虽然不声不响或者深居简出的平静生活,可是就让我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