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涛站起身来,恭敬有礼的回答楼鹤靖的问题,“老爷,我按你的吩咐去调查归隐庄,跟咱们之前的人传回的信息一样,庄子里守卫森严,庄主是个神秘之人,我不敢硬闯,买通一个长期给庄里送东西的掌柜,才得以其伙计身份混入庄子,进庄后才发现那不是一般的农庄,庄里的宅子好生雅致,里面的景致非一般地方可比,与其说那是一处庄子,不如说是一个精简中透着奢华的府邸,庄里的布局就连……”
见贾涛顿住,楼鹤靖本就不悦的心更加不悦,他黑着脸,
“有什么话直言便是,不必吞吞吐吐,”
“是,老爷,那个庄子的精致尚书府都比不过,属下见过的府邸中就属丞相府最别致,可和那庄子比起来,丞相府不算什么。”
楼鹤靖闻言陷入沉思里,连承相府都比不过的庄子会是个什么样的?看来楼初言所言是真的,她这个师父不仅有钱,性格也古怪,也罢,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他朝贾涛挥了挥手,
“才回来去歇歇吧,”
“是,老爷。”
贾涛离开,楼鹤靖又陷入沉思里,沈涛站在下首不出一言,书房中一片宁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管家走进书房,一个小厮出现在院中,沈涛见状走了出去又很快回来,他恭敬对楼鹤靖道,
“老爷,二小姐在外求见,”
楼鹤靖闻言暗自嘀咕,今日不是都进宫参加宴会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让她进来吧,”
得到允许,沈涛很快把楼青羽带到楼鹤靖面前。
楼青羽踏进书房,在距离楼鹤靖六尺远的地方停住脚步,屈膝行礼,
“青羽见过爹爹,”
楼鹤靖抬眸朝她看去,只一眼便看到她白皙脖颈处的青紫掐痕,他一直没舒展过的眉头皱得更深,
“青羽,你脖子上的掐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去参加宴会变成这副模样?你母亲都不管的?”
一听楼鹤靖问脖子上的掐痕,楼青羽心中瞬间生起万分委屈,眼泪一下夺眶而出,到底是自己疼大的女儿,楼鹤靖见状心疼不已,
“你告诉爹爹,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楼青羽用手帕擦着眼泪,神色委屈但,“爹爹,是姐姐,我们在回府的路上姐姐掐的,要是姐姐晚一点放手,爹爹此时见到的就是青羽的尸身了,当时母亲就坐在一旁看着,我气若游丝时母亲才叫姐姐放手,”
楼鹤靖拍了下桌子,“她楼初言真是无法无天,竟然对自己妹妹下死手,青羽,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爹爹,宴会上姐姐和瑾同时出手将武小侯爷打成重伤,因为才艺表演,我多说了两句,惹姐姐生气了,”
楼鹤靖听着这话猛地站起身来,好好去参加个赏花宴,不仅打了武小侯爷还差点掐死自己妹妹,
想着褚颜猖狂的样子,楼鹤靖气得想动用家法好好教训一番,省得在外生事。
“沈涛,去主院,”
楼鹤靖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气冲冲向外走去,看着楼鹤靖急急离开的背影,楼青羽脸上露出得逞的奸笑,
无论结果如何,那母女俩是免不了被劈头盖脸骂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