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已经被退学了,连铁公鸡三大爷都不敢要,看来这棒梗这辈子就只能混小学二年级了。
虽然她答应了肖副厂长的要求,但又怕惹恼了何雨柱,但现在看来, 一切都不重要了。
秦淮茹握紧了口袋里的一张纸,心里默默的想着:“何雨柱,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在先,那就 怪不得我秦淮茹心狠手辣了!”
另一边,二婶因为二大爷的体重太重,只好让何雨柱帮着二大爷将二大爷抬回了房间。
何雨柱刚要扶起二大爷,就听见二大爷嘀咕道:“老三,快写,别磨蹭了…”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这封匿名信就是二大爷和三大爷联手写的,怪不得这封信上写的那么晦 涩难懂,却只有院子里的人知道。
何雨柱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发火,但是如果不给这两个老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不知道 自己有多厉害了。
咚!
何雨柱将二大爷的手臂放在了地上,二大爷喝得醉醺醺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嗝,你…… 你……吐!”
话音未落(好李的),一口酒喷了出来…
二大妈蹲下身,拍了拍老伴的后背,对着何雨柱喊道:“阿柱,你干嘛!”
“干什么?”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何雨柱冷哼一声,指着还在吐的二大爷,“你问问我二大爷,
他到底做了什么?”
“怎么回事?”老头走到何雨柱跟前,问道:“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把二大爷给扔在这里 了?” .
三大爷狼吞虎咽的吃着饭,看着何雨柱将二大爷扔在地上,顿时明白了,这二大爷肯定是喝 醉了,嘴巴被门给堵住了,说漏了嘴。
三大爷吃了一口肉,差点没被噎死,若不是三娘及时的拍着他的后背,他怕是要死了。
“二大爷,三大爷。我何雨柱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你?”何雨柱冷冷的看了那两个人一眼,“你们 两个鬼鬼祟祟的给我写信,想要诬陷我?”
“柱子,你先别急着说。”三大爷喝完酒,连忙跑到何雨柱面前道:“都是二大爷让我这么做 的,他说你天天对他不敬,让他在353院子里丢尽了脸,想要教训教训你。”
“给个颜色,你就给我写信?”何雨柱回头看了三人一眼,“要不你们让保安把我带走吧。”
二大爷已经神志不清,连昨天晚上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二婶连忙劝道:“大柱,你二大爷 也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而且,你也没被抓走。”
“二婶,你的意思是说,只有柱子被抓走了,他才会和刘海忠计较?”一位老者说道,“你以为 他是谁?”
“我要杀(acdh)了你!”说完,聋婆婆抬起拐杖,对着二大爷就是一顿胖揍,“你们就是这样欺负 我孙子的?是不是觉得我身体不好,想让我死在你前面?”
“还有你!”雷格纳点点头。聋子老太太一巴掌拍在三大爷的脸上,“你还是老师,怎么能助纣为 虐呢?你的良心呢?”
二大爷爷一脸茫然,三大爷爷则是低着头, 一脸歉意。
“刘海中、阎埠贵,听好了。”聋婆婆将拐杖往地上一顿,道,“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 就躲在房梁上, 一辈子跟你们在一起!”
此言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秦淮茹拿着那张纸,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特么也太凶残了吧?
在这个四合院里,没有人敢找何雨柱的麻烦,也没有人能活下去了。
何雨柱瞪了三位爷一眼,“我答应过你儿子,让他去厨房帮忙的,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就这么 算了,免得别人吃坏了肚子,怪到我头上。”
何雨柱说完,便搀扶着耳聋的老妇人去了后院。
一顿饭吃得很不愉快,邻居们分完了剩下的饭菜,就各自回家了。
同时,他们对这三位长老的意见也是越来越大,要不是碍于他们的年龄跟地位,恐怕早就有 人反对了。
一天两天开一次会,不是张家的人,也不是李家的人,全尼玛都是何雨柱的人,这还叫什么 全院会议,还不如让柱子去闹事呢。
聋婆婆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道:“如今人心浮动,人人心中小九九,再也不似前些年那般团 结,这可不行,容易出事的。”
“当初我老公带着儿子去北方打仗的时候,大家齐心协力,打败了那个邪恶的王八蛋,虽然最
后一次都没回来,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
“柱子,我这把年纪了,什么都明白。”她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转移话题道:“小娥是飞走了, 不过,现在又多了一根羽毛,你不能放过她。”.
“我想趁我还有力气,多抱抱我的重孙。”
何雨柱被聋婆婆一顿又一顿的敲打,弄的有些晕头转向。
不过,他也知道,这个聋子婆婆,绝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贾张氏那老妖婆,简直就是皓月 与狗屎,凤凰与蛆虫的差距。
“奶奶,您放心吧。”何雨柱笑道,“我保证您能抱上一个胖乎乎的重孙。”
“那好吧,我等你。”耳聋的老妇人进屋,从里面取出两个红纸包着的红包,递给何雨柱道, “这两个红包, 一只给你, 一只给那根羽毛,你快给外婆送过去。”
何雨柱接过聋哑老人递过来的红包,心中一阵感动,这可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头一次收 到这样的红包。
何雨柱正要跪下给老太太拜年,聋子婆婆却用拐杖在何雨柱的屁|股上敲了一下:“这么多年 了,你也不给我磕头了,还愣着干什么,快把红包给我!”
“得嘞!”何雨柱嘿嘿一笑,道:“奶奶,你好好睡一觉吧,我马上给你端过来。”
何雨柱来到中院之后,在刘羽墨的房间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刘羽墨打开门,看到是何雨柱,连忙让开-了一条路。
刘羽墨的闺房,何雨柱-还是第一次来。
屋子里干干净净,干干净净,和何雨柱的狗窝不一样,自从赶走了秦淮茹和娄晓娥后,屋子 里的东西就没动过了,只有地面还算干净。
刘羽墨也不废话,直接问道:“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