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卿卿闻言改掌为爪,鬼魅般的向阮竞鹰面门抓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眼见少女轻松破解他的噬血蛊,阮竞鹰心头大骇。
这女子到底是何来头?她自称是蛊惑派的掌门人,为何他从来没见过?
他一边闪避招架,一边叫骂道:
“大胆妖女,是谁给你的狗胆,竟敢冒充蛊惑派的掌门人?”
“狗贼,你五年前不服师傅管教叛出蛊惑派,仗着一身蛊毒术在江湖为非作歹,如今更与东陵大皇子同流合污,意图掀起两国血雨腥风,为我蛊惑派招来灭顶之灾?
师傅特授我掌门令牌,前来清理门户,你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阮竞鹰心中一惊,原来如此?可她一个黄毛丫头,能学到多少本事去?
“哼!黄毛丫头,少在这里夸夸其谈,咱们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风卿卿说着右手出招攻向阮竞鹰,左手借袖遮掩悄无声息的弹出无色无味的粉末。
阮竞鹰一时不察,中毒扑通跌落在地。
安逸观战半晌,才从他们的惊人对话中清醒过来。
他急急唤住秦归:“秦侍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归抱拳一礼:“安公公,劳烦您带我等进宫面圣,拆穿阮老贼与东陵大皇子端木璟的阴谋。”
安逸惊得一个趔趄,指着阮竞鹰哆哆嗦嗦的道:“秦侍卫的意思是,大皇子是东陵的大皇子假冒的?”
“没错,就是这老贼使用本门秘术,将端木璟变成大皇子的样子,企图窃国。”风卿卿解释道。
安逸倒抽一口凉气,后怕的拍拍胸口:“好险,若是你们再晚来一步,这南明恐怕要易主喽!”
秦归呵呵一笑:“安公公别担心,一切尽在王爷王妃的掌握之中。”
安逸上前踹了阮竞鹰一脚,心中暗爽。
看你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杂家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原来不过是只纸老虎而已。
风卿卿脸色一变,提醒道:“安公公,他怀揣蛊毒,您还是少碰他为妙。”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只碧绿的盒子,轻轻推开露出一只通体血红的蛊虫,缓缓凑近阮竞鹰身边。
阮竞鹰圆瞪双眼惊呼:“蛊王,大师姐她竟将蛊王也传给了你?”
风卿卿不搭理她,兀自掏出一翠绿玉笛凑近唇边吹奏起来。
那蛊王听到指令,闪电般跃向阮竞鹰钻进他怀中不见。
只见他胸前的衣裳一动一动片刻后,那蛊王钻出头来张嘴打了个饱嗝,纵身稳稳落入碧绿盒中。
风卿卿含笑收起玉笛,快速盖上盒盖塞入袖中。
阮竞鹰气得脸色惨白一片,他培养五年的心血,他引以为傲的血蛊就这么成了蛊王的腹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