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溶吓得发出一声尖叫,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对方的脸上,然后连连后退几步,避开了威廉的魔爪。
威廉显然没有想到魏月溶竟然敢动手打人,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摸了摸自己那被打的有些麻木的半边脸,眼中射出恶狠狠的目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狞笑着说道:“臭婊子,你竟然敢打我?真是给你脸你却不要脸!”
说完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手掐住了魏月溶那白嫩滑腻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力一扯,“啪啪啪……”魏月溶外套上的纽扣应声崩开,然后叮叮当当纷纷落在了地板上,外套敞开之后,露出了里面一件白色的束身毛衣,如同雪山一般高耸的胸部立刻吸引住了威廉的目光。
他的眼中透出一股淫邪的气息,那只禄山之爪直接向魏月溶的胸前摸去,就在要触摸的那一刻,突然他的另一只手传来一阵剧痛。
威廉抬头一看,自己本来掐住对方脖子的那只手,刚刚色心大起一时忘形,一不小心之下此时正被魏月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户口,他痛呼一声猛一抽手,才把手掌从对方的口中脱离出来,但是上面有一个印记深入血肉的牙印,不断有鲜血流出。
“法克鱿!臭婊子竟然敢咬我!”刚刚被魏月溶打了一巴掌的火气此刻被彻底点燃,他一把揪住了魏月溶的头发,然后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魏月溶的脸上,顿时半边脸像发面馒头一样肿了起来。
魏月溶双手捂着受伤的脸,眼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坠下,差点儿哭出声来。
她自出生以来,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在他们魏家,魏月溶就是长辈的掌上明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小到大就没人动过她一根手指头,但是今年流年不利,之前和李元宵去洛京,被一个姓陆的小子打了一巴掌,没想到今天又挨了一记。
威廉看着魏月溶那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心中莫名闪过一丝快意,他满脸淫笑,一手扯住了她的毛衣,使劲儿一撕,竟然没有撕破,不禁有些恼怒,直接将毛衣往上一翻,想把毛衣脱掉。
魏月溶难能让他得逞?她的毛衣里面就只剩下内衣了,于是死死地拽住毛衣的下边角,咬着牙坚持着。
威廉目光一闪,一脚便把魏月溶踹倒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饿虎扑食似的扑了上去,看着对方那张羞愤红润的脸蛋儿,他如同百爪挠心,色心泛滥,狞笑着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就在他的双手要解开魏月溶腰带的一刹那,突然一声巨响传来,别墅的大门竟然瞬间四分五裂,那两名保镖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但是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大门的随便硬生生撞晕了过去。
一名年轻的东方男子如同天神降临,带起了一阵急风,出现在了威廉的面前。
而这个时候,外面的院子之中也传来的保镖们的呼喝声和打斗声,甚至偶尔有枪声传来,但是几个呼吸过后便归于沉寂。
“李元宵……”魏月溶看到来人的面目之后,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似乎找到了依靠,但是同时又感到无比的委屈,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李元宵看着客厅中的场景,顿时怒火中烧,电光火石之间,他便一脚将光着膀子的威廉踹飞到了一边,然后抱起了魏月溶柔声问道:“你没事儿吧?”
然后看向了她那白腻修长的脖子,那里空空如也:“我送你的护身符呢?”
“我……我出门之前洗了个澡,怕把护身符的绳子弄湿了,就取下来了……”魏月溶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后来小刘来叫我,我一时仓促,就……就忘记了……”
她记得李元宵曾经特意叮嘱过她,千万不要把那块护身玉符取下来,不过因为玉符上只是普通的红绳,很容易就打湿了,所以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会取下来,洗完澡会再带回去,从来不会忘记,谁知道偏偏这次出现了意外。
“幸好你来得及时,再晚来一分钟,我就被他……被他……”魏月溶泪眼朦胧地低声啜泣道。
李元宵无奈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他心中一直惴惴不安,然后成功找到了这里,魏月溶的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他怒目圆睁,正好看到了那威廉竟然将手摸向了桌子上的那柄手枪,顿时冷哼一声,伸手一指,一道风声闪过,威廉的那只摸枪的手腕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地上的地毯。
威廉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扭曲着倒在了地上,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东方男人,嘴中不停地说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他捂住自己受伤的部位,不停地向后挪动,然后张口大叫:“来人啊,来人啊,你快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