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搞事业,郡王不止不反对,还积极支持。
这份礼物,比金银珠宝更令她开心!
气氛和情绪均已到位,今晚她高低得把郡王推倒,两次也许都不够!
在这段感情里,宋暖暖总是竭尽所能保持清醒。
身处低位的她,是爱情游戏中毫无优势的被动方。
郡王爱她,她就飘在半空中,郡王不爱她,她就摔在泥土里!
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陷得太深。
只要不爱,就不会受伤害。
即便未来离婚,在别人看来,她从云端坠落,实际抱着小金库出府,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差!
但今晚的洞房花烛,却让她的心动摇了起来。
缠绵之时,她的理性一点点溃败,感性一步步占据上风——
郡王对她的爱,或许真的会白头不变、至死不渝。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神话,也许真会降临到她的身上!
第二日,困倦的她,被郡王刺激感十足的冰凉手指叫醒。
她半眯着眼,慵懒地呻吟了几声:“别弄,我困。”
“小懒猫,快正午了。”说着,林寒把她的腿抬了起来。
半梦半醒的小暖炉,迷离的眼神又纯又欲,甚是撩人。
和昨晚的两次一样,三分钟后,林寒还能再坚持二十秒左右。
对此,他仍不满意,微喘着说:“听说药酒能助性,给我配几坛吧。”
“那些都是虎狼药,对身体不好”,宋暖暖柔柔地在他胸口捶了两捶:
“现在就够了,还喝什么药酒,是想折腾死我吗?”
郡王的寒毒仍未解,亏虚的身板根本受不了虎狼药的刺激。
而且他坚持的时间虽不长,但对宋暖暖来说,体验感已足够好。
“嗯,我确实想把你往死里折腾”,和所有男人一样,林寒也有在床上称王称霸的中二梦:
“折腾到你哭着求我停!”
看着他欲求不满,却有心无力的双眼,宋暖暖只想笑——
郡王一定是杂七杂八的小污书看多了,瞎说什么乌七八糟的胡话。
她正想开口,便听到了魏彬的声音——
“郡王、郡王妃。”
他的声调不高,但连唤了两遍。
“何事?”林寒蹙了蹙眉头,他还没在洞房红帐里腻歪够。
魏彬道:“回郡王,北安伯夫妇带着五公子和五少奶奶来了,一定要见您。”
极有眼色的他,本不想当扫兴鬼。
奈何北安伯死赖着不走,还不断吵吵嚷嚷发脾气,魏彬迫于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叫郡王起床。
这老头为啥如此执着呢?
因为郡王以权谋私,给两波亲友谋了差事,却没管北安伯府的三公子和五公子。
北安伯作为郡王的亲大伯,必然满心怨愤。
不过,在宋暖暖看来,郡王这样做相当合理。
三公子和五公子这两位堂兄,一个赛一个的不着调,干啥啥不成,吃喝玩乐第一名!
不举荐这两个纨绔子弟,恰恰说明,郡王是有原则、有理性的谋私。
见郡王的脸垮了下来,宋暖暖感觉他正在骂——
“他大爷的,北安伯这个大爷烦死我了!”
可是,北安伯府的人终究是近亲,再不待见,也不能缺了礼数,二人不得不起了床。
梳妆时,宋暖暖听紫苏讲,蔓蔓一大早就哭哭啼啼地登门。
不过,魏彬编了个理由,又安慰了一会儿,就把人打发走了。
想都不用想,宋蔓蔓过来,肯定是为渣爹求情。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两方的家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烦死了!
行礼拜见后,宋暖暖将两位女客带到花厅招待。
伯爷夫人杨氏像往常一样,上门从不空手,这次送了一件貂绒披风,丝绸外罩上绣着风雅精致的梅竹图。
五少奶奶邹氏则两手空空,只带了一张嘴:
“弟妹,我先前想为舍妹与令兄说媒,你没给面子,这次我夫君提拔的事,你若再不劝郡王帮忙,可就伤情分了!”
人比花娇的邹氏,五官像极了艺术品,可丝毫不懂说话的医术。
她硬把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扯在一起,还自作聪明地搞人情绑架。
宋暖暖不吃这一套,皮笑肉不笑地回应:
“祝老将军对我二哥有提携之恩,我二哥因此才与祝家结亲。
这件事不是我不给五堂嫂面子,而是我身为妹妹,实在做不了哥哥的主。
听闻五堂兄才华横溢,诗词歌赋无一不精,自有大好前途,升迁何须郡王相助呢!”
其实吧,谁都知道,五公子那点浅薄艳俗的文艺才华,只能与妓女诗词唱和。
就是因为贪恋美色,五公子续弦时,才未与权贵之家结亲,而是娶了容貌出众的邹氏。
可一旦娶到了手,再美的玫瑰也会变成蚊子血。
五公子新鲜劲儿一过,就对邹氏百般厌弃,嫌她爹官阶低微,兄弟还总上门打秋风。
北安伯府乌泱泱一大堆人,愣是找不出一对关系和睦的夫妻!
杨氏比邹氏聪慧百倍,见宋暖暖不悦,立即岔开话题:
“我从没喝过这么好的白茶,色如琥珀,滋味醇厚,还有清甜的花香,想必是宫中的珍品吧!”
宋暖暖点了点头:
“这是太后赐的,二十年的福鼎白茶,婶婶既然喜欢,我让人包一些,您带回去喝吧!”
北安伯府里,她只爱与杨氏打交道,送东西也只送给杨氏一人。
吃饭时,杨氏赞野鸡肉嫩,宋暖暖便大方地送了两只。
可邹氏夸鸡汁煨海参时,她仅笑了笑,并不搭腔,半根海参都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