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讲义气,独发财不如众发财,见老板心情不错,便趁势力推三位闺蜜:
“郡王,心情舒畅对病体大有益处,近来您应多听听曲子和话本,再吃些清爽开胃的新奇美食。”
“嗯~”林寒声音慵懒:“听琵琶吧。”
内侍魏彬会意,即刻尖声尖嗓吩咐侍女:
“速速请柳姨娘!”
林寒轻闭的双目仍未睁开:“你们退下。”
宋暖暖即刻停手,刚想站起,便听到郡王冷冷的质问:
“为何停下?”
原来,“你们”不包括她。
宋暖暖脑子转的快,顺手拿起香炉旁的手巾,一边搭在郡王肩上,一边柔声轻语:
“妾身担心您的肩膀受凉。”
她刻意用了夹子音,自己听着有点恶心,不过男人相当受用。
“下来陪我。”林寒发话,喉结动了两动。
“啊?”宋暖暖不禁一怔:
“可…可是柳姐姐要来弹琵琶。”
难道…郡王想来个比翼双飞?
丫的,人不行,玩的倒挺花!
林寒剑眉轻挑:“让柳氏在屏风后弹琴。”
侍女已告退,仅魏彬在屏风后侍立,闻言便答:“遵命。”
那大屏风虽有五米宽、两米高,可材质为蝉翼薄纱,透过苏绣月夜芙蓉图,仍可隐隐约约看到人影。
林寒瞄了瞄犹犹豫豫的小妾:“还不下来!”
卧病四年,他的脾气变坏不少,对人对事皆无耐心。
“是。”宋暖暖的音调微微发颤。
打工人,打工魂,看在钱的份上,她忍!
古人有云,小不忍则破大财!
褪下粉纱外披,她轻手轻脚进入浴池。
见她仍着襦裙,林寒的面色一沉:“脱了!”
宋暖暖不得不自己动手,解了裙子,怯怯抬眼。
奶奶个腿的!
郡王冒火的鹰眸死盯着她不放,之中分明有两个字——
继续。
罢了罢了,豁出去了!
宋暖暖将身子沉了沉,抬手把湿哒哒的裹胸放在浴池边沿。
“坐上来!”林寒的耐性已耗尽,语气甚为生硬。
“坐?”宋暖暖不知他要玩什么花样,茫然询问:
“坐…坐哪儿?”
林寒没想到这丫头看着聪慧,正经事上却愚笨得很。
他只得一把揽起小蛮腰,又在其双腿间轻打一下,过程中仅讲了两个词——
“起来!”
“跨开!”
宋暖暖惊声轻呼,为保持平衡,双臂不得不攀上郡王干瘦却依旧宽大的肩膀。
如此跨坐,明明是被动的她,却如主动投怀送抱一般。
她心有抗拒,腰身不由自主地向后挪。
林寒察觉她的小动作,水中的大手在玉臀上重重一拍,呵责道:
“别乱动!”
紧接着,他用力一扯,便将那碍事的亵裤撕裂。
宋暖暖再次惊叫,好似砧板上的活鱼,身子猛的一上挺,好巧不巧把两团丰盈送了出去。
她想重新缩回水里,可已然来不及。
正在这时,柳小弦百灵鸟一般的声音响起:
“郡王想听何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