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没回话,将人一把拉入他的房间,余下的一只手将门关上。
二楼现在只住了钟离明楠和方多病两个人,李莲花和笛飞声虽时常上来二楼,不过两人的房间仍在一楼。
莲花楼是木质的,隔间效果不好,钟离明楠为了不让房间里的声音外露,特意在每个房间里设了结界。
只要关上门,屋里的人能听到屋外的声音,屋外的人却不能听到屋里的声音。
被方多病一手按在墙上,李莲花很不舒服,挣了挣,没挣脱他的蛮力,无奈抬头道:“方小宝,你有话就说,这样毛手毛脚的干吗?”
方多病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幕,加重了语气道:“李莲花,你只是个挂名,跟明楠相处时要注意分寸。”
李莲花眼底沉了沉,故作轻松道:“挂名是你们说的,我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承认过。”
方多病当时给他争取正夫之位时,他被刺激的从头咳到尾,肺都差点咳出来了,偶尔吐出一两个字,也吸引不来人听他说话。
后面再提这事时,他也仅是面带笑容的应对,口中并未说出任何应承的话来。
算起来,他确实从未承认过自己是钟离明楠的挂名正夫。
方多病气急败坏道:“你什么意思?这是要耍赖?”
李莲花:“没耍赖呀,明楠给我的名份是正夫,我会当好这个正夫的。”
朝夕相处了一年多,他已经不满足于挂名了。
方多病压在他身上的手猛的加大了力气,这比李莲花要与他们划清界线更让他生气,让李莲花转正,方多病宁可重新找一个挂名。
方多病:“李莲花,别忘了,这个正夫的位置是我为你争取来的,你现在是要过河拆桥吗?”
李莲花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愤怒中的方多病力气意外的大:“方小宝,我可是你师父,徒弟打师父,大逆不道啊。”
方多病以前一心追着李相夷跑,还数次在李莲花面前说了他对李相夷的崇拜之情,在有人说李相夷的坏话时,他永远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就连李莲花说一句李相夷的不是,他都要站出来喷李莲花。
现在被李莲花提了出来,方多病多少有些不自在,却依然犟着头道:“你算什么师父,都没教过我什么,现在还惦记着徒媳,你不配当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