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卿染要开口,她首先警告道,“不要说些什么你去仙味居吃了两大盆麻辣水煮鱼这样的鬼话哦!”
南卿染生无可恋的扯了扯嘴角,“堂姐,能把我刚才说的都直接当做事实吗?”
南卿仪:“……你觉得我能信你这些忽悠鬼,鬼都不信的离谱言论吗?”
南卿染苦笑一声,突然感觉自家姐姐这么聪明也不太好!
南卿仪一看她这样就知道是有猫腻,但是可能是以为自己没什么经验的原因,倒是真的没有想到那方面去。
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妹妹,南卿仪轻叹一声,嘱咐道,“那以后就……别再去仙味居吃两大盆麻辣水煮鱼了?”
“对嘴巴不好……肿的和个香肠似的!”
南卿染机器猫点头似的,她算是知道了,她今天风水不顺,干什么事情都是在给自己挖坑埋自己。
所以,今日宜不出门,少说话!
……
两天后,南卿染觉得自己这段晦气日子算是结束了,主要是因为嘴巴恢复正常不像个香肠嘴了。
而且,那份超级精密准确的DNA报告结果也出来了。
虽然有那种几分钟就可以测试出结果的机器,技术也已经很成熟精准了,但南卿染还是用了几乎没有任何容错率的工具来测试。
南卿染打开前深呼了一口气,她买彩票开奖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看了一眼结果之后,南卿染不动声色的把这份报告放了回去。
……
“我觉得他有问题!”
南卿染颇有自信的开口,墨惊宴和墨惊礼两兄弟一头雾水。
墨惊礼随后了然的点了点头,“嗯,的确是他插手了,他在阿宴回京那件事上使了不少绊子。”
随后他有些歉意的开口,“说起来还是怪我,若不是我……”
南卿染神秘的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墨惊宴毫不掩饰的捏了捏南卿染的手心,“染染,别吊我们胃口了,快说吧!”
墨惊礼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南卿染试探着看了他们两眼开口说,“你们介意告诉我当初那位慧郡王是怎么出生的一些事情吗?”
她用科学仪器证明了墨惊宏不是皇家的孩子,但是还是需要铮铮有力现实证据才行,毕竟大多数人都不知道DNA检测。
不知道,代表不认可!
墨惊宴皱了皱眉,直接开口。
“这事儿我不太了解,在我知事的时候父皇和母后关系就已经很僵硬了,他们可能也不想向我提起,我也只从宫人嘴里面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墨惊礼抬着茶盏的手顿了顿,不太愉快的询问,“谁敢在宫里如此没有规矩,在你身边嚼耳根子!”
墨惊宴:“不知道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了,你还追究这些有什么用?”
“还不如跟染染说一说,她可能会有不一样的结论!”
墨惊礼看到了南卿染眼底的探寻之意,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也没什么可瞒你的,阿宴知的也算是事实。”
墨惊礼思绪回到那一年,“当初也是丽贵人心怀鬼胎,借着容远当时的身份在宫里找人在酒里下了药……”
……
“陛下,老臣知道您和皇后娘娘伉俪情深,老臣的女儿能伺候您一次已是她的大机缘,老臣不求其他,只求您给她个位份,让她有脸活下去啊!”
墨凌信被他脑子吵的嗡嗡的,但是他什么都听不下去。
他双目充血死死瞪着容远,“你说什么?”
容远卑躬屈膝不求其他,只求一个低一点的位份,“老臣的女儿的清白毕竟给了陛下啊!”
“您宠幸了她,若还是不纳她,她该怎么活下去啊!”
朝臣议论纷纷,三言两语间无疑不是在逼迫这个还未站稳脚跟的君王。
这样能离间陛下和护国公府的大好机会放在眼前,太多人心动了!
众朝臣心里明白,陛下也是凡夫俗子,哪会不爱女色。
容家女开了这个头,以后可能就是他们的女儿进宫伴驾,怎么不算是大好事儿呢!
墨惊礼看着这些逼迫他父皇的人,小小的年纪便一点一点的记在了心里。
“那之后呢?为什么这么确定他们……”
南卿染着急询问,但是后面的话还是没问出来。
“因为被人当场看见了!”
“当时父皇饮酒不舒服,便出去放风了,无人主持宫宴,我便留了下来。”
“等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的人引了过去,当时不少宫人和官员都看到了那一幕……”
墨惊宴的确是知道了了以前不太了解的一些细节,急忙问道,“那母后当时为什么不出现呢?”
墨惊礼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母后当时并不在宫中!”
“怎么会?中秋佳宴一向是帝后同时出席,母后为何不在?”
墨惊礼眼底闪过一丝凛意,“护国公府传来的消息,外公身体不适,母后忧心万分,当时出宫看望外公了。”
“可是,没想到回来便……”
南卿染在心里接道,“回来就看到自家老公和别的女人滚在一起了,这是个人都不能接受吧!”
“这么个情况,若是他们不相爱还好,这般相爱,一方被陷害,那才是真的痛苦!”
“所以,由此可见,当时皇后娘娘其实是被人引出去的?”
墨惊礼点头称是,“嗯,应该是吧,现在看来实在是太拙劣的一场调虎离山之计了!”
“不过,如今父皇母后和好了也算是一桩好事吧!”
南卿染在心里默默想着,“被人离间了十多年,一对相爱的恋人浪费了十多年的光阴,现在一句轻飘飘的和好了,那那些日子谁来补偿呢?”
南卿染看着面前相对无言的二人,默默的把那份报告书往他们身前推了推。
“你们看看这个!”
墨惊礼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洁白的纸张,“染染,这纸也是你造的吗?”
南卿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太瞧得起我了,这个真不是!”
“但是这样的纸我有很多,你要是喜欢我多给你拿点儿,还有写字的笔什么的……”
看着墨惊宴仔细端详的样子,南卿染乐了,“看出来了吗?”
“主要是最后一句话!”
墨惊宴放下手中的的报告单,眼底猩红的看向南卿染,“染染,这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南卿染这回没绕弯子,直接干脆的点点头,看向颇受震撼的兄弟二人。
“简单来说,我用一种技术证明出了墨惊宏和阿宴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这种方法很难摆到面上来,因为大家不一定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