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片刻后进浴室沐浴刮胡,对着镜子认真的拾掇了一番,看时间已过九点,刚走出酒店就吸引了很多法国美女的目光,不顾他人的注目,一刻不停地走向凌家别墅,去见喜欢的人连路上的风都是甜的。站在别墅门口,以冽深呼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不过一分钟门便开了,开门的是很久未见的六月。
“贺以冽。。。”
“好久不见了六月。”原本开心打招呼的以冽看到六月隆起的小腹顿时有些惊讶,注意到以冽的目光六月笑了笑。
“先进来坐吧。”跟随六月走进屋内,环顾四周觉得布景如从前一般,在沙发前端正坐下,六月也端来茶水坐在了他的对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如你所见,我和羲枫结婚了也有了小宝宝。”
“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没通知我?”六月一脸疑惑。
“不是没通知你,而是根本联系不上你,半年前举行的婚礼。”以冽这才反应过来,半年前他还在医院不省人事。
“我当时被江涵玉所伤,昏迷了一段时间,抱歉没赶上你的婚礼,这次来的匆忙,等我忙完定补上厚礼。”
“难怪她会获刑,所以你是为了保护小曦才跟她分手的?”
“对,她因此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也不愿再理我。”六月叹了一口气,感叹这对有情人的情路真是比她跟羲枫还要坎坷。
“她确实因为你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痊愈后就被迫掌管家业,这次刚好有举办讲座就速来法国想跟她道歉,她不在家吗?”提到这个六月面露难色,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小曦她。。。目前和梓遇同居。”听到‘同居’二字以冽犹如晴天霹雳,仿佛天都塌了,六月见他呆愣立刻开口道。
“但是他们没在一起,你先别急着难过,他们两个刚到法国就遭遇歹人,梓遇也受了重伤失明,在医院躺了很多天,出院后小曦就时刻在他身边照顾他了。”知晓他们并未在一起以冽实打实的松了一口气。
“失明?”
“是的,我们当时都去医院看过他,确实什么都看不到了,不过上次小曦回来说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是复明了。”
“恢复了就好。”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梓遇他之前跟小曦表白了。”以冽再次瞪大了双眸,他知道梓遇喜欢羽菲,但始终相信他不会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终究是高估他了。即使如此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不争取,他也不傻。
“他们现在还住原来的公寓吗?”
“对,你现在可以去找他们,但是切记好生言语,别置气。”以冽点了点头,起身离开凌家别墅快步走向公寓,不过五分钟的路程心里却每一秒都在打着鼓。虽然六月说他们没在一起,却害怕羽菲会动摇,毕竟梓遇同样视她如命。
到达公寓门前,其实他是有钥匙的,现在却连按门铃的勇气都没有,在门口踌躇了五分钟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只听里面传来了锅碗瓢盆以及两人说话的声音,想必是在准备午餐。他豁出去一跺脚,迅速按响了门铃,随即脚步声逐渐清晰,听厚重脚步声他便知道开门的是梓遇。
“冽少主。。。”看到以冽的那一刻梓遇双目圆睁,满脸的不可置信。
“好久不见。”见梓遇眼神飘忽心虚不已,显得他刚刚在门口徘徊的样子很蠢。
“请。。。请进。”随梓遇进屋后,在厨房忙碌的羽菲转过身看到阔别已久的贺以冽,瞬间失去了言语目光呆滞,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梓遇看呆愣的两人立即走进厨房接过羽菲手里的碟子。
“小曦,我来吧,你先去客厅坐。”发现梓遇竟也改了对羽菲的称呼,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我知道你可能不太想见到我,但有些话想和你说。”羽菲微微扬起下巴,漫不经心地走向沙发,浑身透着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完全没有想要回应他的意思。以冽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极力压抑着内心的苦痛,小心翼翼坐在羽菲身侧。
“那天晚上叶司洛来找我,说江涵玉雇了很多杀手,无论是企业上的恩怨还是私人的情仇都起了必取你性命的杀心,我只能送走你,别无他法。”以冽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也没敢看她的眼睛只是将目光定格在茶杯上。
“所以你就选择了最伤人的方式?我还得谢谢你救我一命吗?”
“我承认我的方式过于极端也欠妥当,只因为我不能拿你的命去赌,所以给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很抱歉,对不起。。。”这句道歉如同一支利箭狠狠戳中了羽菲的心脏,几乎让她无法呼吸,迟来的道歉比草贱,她也逐渐没了听下去的心思。
“事情过去了也结束了,现在大家的生活都很稳定,没必要再。。。”
“嘶——”正上头的羽菲话音未落,厨房就传来了碗盆摔落的声音,以及梓遇疼痛的吸气声,羽菲转头看到他捂着手表情拧在了一起,立即跑过去看到他的手背烫伤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