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虽然您或许已经知晓,但容许我正式自我介绍一下。”
“[流光忆庭]是追随星神浮黎的组织,作为[记忆]的信使,我们放弃了肉身,以模因的形式穿梭于宇宙,为浮黎搜寻星海间最珍贵的记忆。”
“我能够来到这里,其实是因为您认知过[记忆]和[流光忆庭]的概念。”
“您所持有的记忆为忆庭开启了复制的信道,将我植入到你的脑海里,不过我却某种从未见过的伟力拦在了外面……”
忆者悄悄偷瞄罗德神色,见他面色平静没有生气,悄悄松了口气,继续说道。
“其实在您第一次......接触记忆的时候,忆庭就被您那瞩目的才能所吸引。”
“原本忆庭想派我将您引记忆命途,但谁知只是短短几天......您已经被三位星神青睐。”
忆者语气里的羡慕与失落毫不掩饰。
“而浮黎似乎将您那未知的记忆视作宇宙中最珍贵的宝石,不允许任何忆者尝试接触。”
“不过我注意到您还接收到[窃忆者]的概念,所以我才冒昧前来提醒。”
罗德闻言若有所思。
受记忆星神浮黎的点化,流光忆庭的忆者们脱化肉身,以模因的形式存活。
仅仅因为自己脑海中产生有关对方的概念,流光忆庭就能入侵对方的记忆。
这种诡异的手段,罗德都忍不住狠狠给对方注入治愈因子。
然而不朽命途的可用余额,已经被可恶的阿哈耗的一滴都不剩了。
这么一想,罗德顿时觉得自己亏大了。
欢愉有个屁用,难不成能还能变身假面骑士?
感觉不如.......记忆,能装逼。
伏地魔靠着对自己的名字施咒,进阶成了“不能提名字的人”。
他若复制忆者的力量,完全可以借此直接搭建一套能聆听祈愿的帝系统。
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能cos崩坏神给老杨打电话,给他来点家乡的惊喜。
星穹列车。
瓦尔特突然感受到一股不明的寒意,“唰”地一下起身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丹恒瞬间从闭目养神的状态切换成战斗姿态。
他抄起长枪,一个箭步冲到列车中央,挡在一脸茫然的三月七面前,面色毅然。
“杨叔,有敌人?”
瓦尔特沉默许久,擦掉额间冒出的冷汗,摇摇头。
“.......没事.......只是,我有种被算计的不详预感.......”
瓦尔特并非迷信之人。
但他的直觉可是被强行磨炼出来的,不得不信。
姬子用小勺子轻轻拨弄着眼前的黑色咖啡,优雅地端坐于无名客的座位。
修身的白色连衣裙和披在肩头的大衣,让她浑身都散发着一副成熟知性的美感。
尤其是那傲然之处,量子平板们见到后怕不是能瞬间破防。
“看来你在家乡的敌人,给你带来的心理阴影真的很重呢。”
瓦尔特嘴角微微踌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姬子指的是奥托还是崩坏。
但无论是哪一个,光是想起来,就让瓦尔特的头就隐隐作痛。
他甚至莫名有种去列车中央做仰卧起坐的冲动。
瓦尔特苦笑着叹了口气,按捺下躁动的理之律者权能,倒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大概是错觉吧......毕竟无论是......总之,他们都不可能追到这里来.......”
姬子起身迈步来到瓦尔特面前,将刚泡好的咖啡递到他面前,笑吟吟地说道。
“这副慌张的样子还真不像平时的你,喝杯咖啡冷静下吧。”
瓦尔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杯子里的哪是什么咖啡,分明就是一坨黑泥糊糊啊!
他要是喝下去,真的还能有命吗?
然而姬子脸的笑容是那么的不可置疑。
瓦尔特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扭头,求助地看向三月七。
三月七愣愣的眨了眨眼,慌忙扭头看向丹恒,心里暗自对瓦尔特说了声抱歉。
杨叔啊,不是我不救你。
实在是姬子姐姐的咖啡太...
世界根本没有人安然无恙的喝下去好嘛!
“额、咳咳,丹恒,说起来我对你手里那柄武器早就觉得好奇了,你能简单说明一下吗?”
丹恒微不可查的握紧长枪,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复杂。
“此枪名为击云,锋锐无匹,是一名惊才绝艳的匠师打造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