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悔很是自豪:“不错,城南那边一年来丢了不少婴儿,发生了不少诡异的事情,下边破不了案,就报上来了,何大人说让我去看看。”
元亓嗯了一声,很赞赏的瞧着他:“我看你能行。对了,六公子还好吗?”
白有悔本来要走了,现在又坐下了:“还行吧,就那样,李娇娇死了,其实我早就看出来李娇娇死气上头了,我不敢说,怕他们打我。我看六弟心情不好,就劝他,这是他命中注定的。”
元亓似笑非笑的问他:“他心情好一些了?”
白有悔要头:“那倒没有,更郁闷了,还埋怨我为何不早说,早说的话说不定还能替李娇娇改命什么的,现在好了,他年纪轻轻就成鳏夫了,而且有人传言他命硬,你说谁家女儿愿意嫁给命硬的人?”
“你忘了当初多少姑娘喜欢他,排着队的想嫁给他?现在估计想嫁给他的人也不少吧?”元亓轻轻叹息一声,“人家好歹是白家下一任的家主,不至于这么遭人嫌弃。倒是你,比六公子还大两岁呢,人家都当爹了,你还不肯成亲。”
白有悔笑嘻嘻道:“我想再跟师父学两年再说。不过我估计这回六弟再成亲会找人算一算,没准就找你了。”
元亓似笑非笑:“赶紧走吧,人家等着呢,聊起来没完了还。”
白有悔也不忙着走,他想跟元亓多聊两句:“师父,别撵我呀,有话还没说呢。”
两人又聊了好半天,白有悔才磨磨蹭蹭的走了。
元亓若无其事的摆摊,把八卦图,抽签筒都放在桌上,百无聊赖的等着客人上门。
不过片刻功夫,就有人上门了,也是个穿着藏蓝官袍的男子,元亓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齐盛。
“道长,还好你还在这里。”齐盛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直接落座。
元亓问:“别慌,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看面相此人相当顺遂,桃花运爆棚。
齐盛朝着元亓抱拳:“我没事,是我的一个同僚,我现在在翰林院当差,我的一个同僚李复,最近变了许多,今日我跟他一起喝酒,他竟然哭起来了,说什么对不起黄英之类的话。我也听不大明白,恰好他的妻子来了,一听李复又说黄英如何,两人就吵起来了。李复拂袖而去。他妻子跟我说,这段日子李复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总往外跑,还把俸禄都给了那个叫黄英的人。家里急等着钱用,他还过不过日子了。”
“我回想李复这几日的表现觉得不对,就来找你了。咱们过去看看?”
元亓闲着没事,就嗯了一声:“走,你带路吧。”
李复家离这里有点远,两人走了许久,才在城南的一条胡同里找到了李复的家。
李复的家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院子,还是租的。
李复家条件一般,俸禄也微薄,从前跟妻子十分恩爱,自从入了翰林院以后,就把家乡的妻子接过来了,两人齐心合力过日子,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