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还担心他不会骑马,可上了马之后,发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看来,骑马是这个时代富人的必备技能,就跟后世开车一样。
两人开始上路,太史慈早已把吃、喝的都准备好了,真是个细心的人。只是,吃的只是一个干硬的馕饼,吃多了胃不舒服。
连续走了三天时间,路上悠闲,刘鑫开始主动谈话。
“子义将军,你是什么时候来这幽州的?”
“刘公子不必客气,某只是个无名小卒,当不得这将军的称号。”
“子义将军,你说笑了,你一身武功高强,尤以箭术通神,自黄巾叛乱之后,朝廷势微,将军这一身本事,正是用武之地,将来恐前程不可限量呀!”
太史慈听了刘鑫的吹捧,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公子说笑了,某武艺再强,哪比得上公子读书人?”
“子义请勿如此,我相信我的判断,将来你一定会飞黄腾达的。如果子义不嫌弃的话,可叫称小弟为子谦,如何?”子谦是刘鑫的字,父亲为他取的,自然是希望他懂得谦虚做人。
“好的,子谦兄弟。”汉朝尚武,但发展到三国时代,武人的地位仍是不如文人,既然刘鑫主动结交于他,太史慈也不拒绝,更何况两人还是同乡。
不得不说,一番谈话接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两人开始说说笑笑起来。刘鑫多日的不悦也得到缓解,心情也好了许多。
这时,突然响起了马嘶叫的声音。刘鑫不自觉地停住了马,四处张望,想找出声音的源头。
太史慈却突然下马:“子谦,快下马,有情况。”活在乱世,太史慈的警觉性很高,他上前把刘鑫从马上拽了下来。
“怎么啦?”
太史慈没有解释,而是让他拉着马走见旁边的密林中,把马安抚好,两人躲着,透过树看向远处。
一会儿,远处有五个士兵骑着马,每匹马后面都拉着一个用绳子绑着的人。刘鑫感到奇怪,这是干嘛呢?
只见那几个士兵突然纵马,马往前跃去,后面被拉着的人拼命地往跑,有跑不快的,竟被拉着飞了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眼看着人已经活不了。
刘鑫看到这里,心中顿时义愤填膺,太残忍了,这简直是草菅人命。虽然身处乱世,他已经做好了接受现实,但真正碰到这种事,心里便有一种无力感。
太史慈明显感受到刘鑫的感情波动,安慰他:“唉!这世道……这几个士兵看着不像是汉人,应该是辽东属国的乌丸士兵。”
“乌丸士兵?乌丸士兵敢对我们汉人如此?”
“乌丸人不敢对公孙太守怎么样?但几个百姓他们还不放在眼里。”
“公孙太守不会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