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阚泽阚德润,会稽人,敢问将军如何称呼?”
“周瑜!”
“莫非是大名鼎鼎的周瑜周公瑾?”周瑜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你听过我名?”
“丞相曾说,孙策手下,尽是庸才,唯有公瑾,乃才华卓绝,是以我才知公瑾之名!”
“哈哈哈哈,你当我是三岁幼儿吗?你如此吹捧,莫非是想劝我投降?那就省了这个心吧!我与伯符相交多年,是不可能投降的。”
阚泽一听,完了,还没开口,这周瑜就猜出了,自己反而开不了口了。
“公瑾之志,恐怕连丞相亦佩服,但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公瑾其志可佳,只是人蠢了点!”
“什么?阚泽,你敢说我蠢?你休要胡说八道!”周瑜微怒。
“明知吴城守不住,你必败无疑,却仍坚守,不过想全你忠义之名,只是致使吴城上万将士性命不保,百姓何辜?若你想全忠义,其实也简单。”
“你只需从这城头之上,跳下去,摔个粉身碎骨,你亦是为孙策尽忠,吴城的百姓却能免受战乱之苦,乃一举两得之举,届时我必上奏丞相,请求厚葬于你,如何?”
阚泽看到周瑜多半不会投降,也不再心存顾忌,嘴里的话也是带了点调侃的意思。
周瑜的脸色阴沉,明显被阚泽的话给激怒了,大喝一声:“你胡说什么?士兵听令,射箭!”
城头上的士兵拉起弓箭要射,阚泽连忙撒腿就跑。一场荒唐的劝降也就结束了。刘鑫本来也不指望劝降会有什么后果,看到霹雳车也投石了半个月了,便尝试再度攻击。
南门,张合和荀攸压阵,徐晃和于禁为将,率军攻城。做好准备后,徐晃和于禁各自率一军,准备冲锋。
进攻的号角终于吹起,徐晃和于禁各自分工,于禁率着弓弩兵向前冲去,在五十步距离处,与扬州军对射起来。弓弩一向是龙腾军的优势,即便周瑜亦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徐晃率领着龙腾军士兵,如潮水般涌向吴城。此时,士兵们装备精良,气势如虹,将云梯架在吴城的城墙上,同时推着冲车来到城门口处。
吴城的城墙在霹雳车长达半个月的攻击之下,已显得有些破败。周瑜站在城头,目光如炬,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的信念和决心。
龙腾军士兵们如同蚂蚁般,顺着云梯攀爬而上,冲车则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朝着城门猛冲过去。
在弓箭不利的情况下,周瑜只能指挥士兵扔石头砸向城门口,以防龙腾军冲车撞城门。至于对付顺着云梯爬上来的敌军,周瑜只好让手下诸将,包括吴景、徐琨、黄盖、朱桓等,各自率军冲杀,只要敌军爬上来一个,就上去将其杀死。
战况激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龙腾军攻势虽然猛烈,但在周瑜的巧妙指挥下,吴城的防守始终稳固如山。士兵们的呐喊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战场画卷。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降临,战火也渐渐平息。张合看到拿不下城头,就下令收兵,徐晃和于禁无奈地收兵回营,而周瑜则站在城头,望着远方,心中默念着胜利的口号。
东门,张辽也以夏侯惇和廖化为将,发动进攻。孙静也是率军抵抗,双方交战了一天时间,张辽也没能攻破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