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姝宁眉目间流露这笑意,“别人家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天生龙凤,你倒是希望他成为一块儿晚些被人发现的玉,倒是放心。”
“这不是你想的吗?”殷寒咫笑着回头看她。
颜姝宁确实是这样想的,她不求自己的孩子能够如何封官加爵,成为这皇都的人上之人 只求他能不违本心,平安快乐的长大,若是有得一身本领就报以国家,若是只是平凡人,那便做个有品有德的寻常人。
......
自殷寒咫回来之后,王府里多是前来拜见的人。
殷寒咫本就无心应付这些,一早儿便让人将来访推了,在府中专心陪着颜姝宁和孩子。
从宫里拿来了整整两个月的药,颜姝宁便每日定点儿督促着,看着他把药喝下去。
但是璟王殿下天不怕地不怕,每次看到那一碗褐色的药汁便会皱起眉头,颜姝宁却不放过他,在旁边敲敲桌子,“必须喝完。”
殷寒咫看着她,一句苦还没有说出口,颜姝宁便识破了他的伎俩,仗着自己对他这张脸没什么抵抗力,整日在她面前装可怜博同情,想要蒙混过关。
“这次我是绝对不会被你这么轻易的得逞的。”颜姝宁态度十分强硬。
殷寒咫只能端起那碗中药,皱眉将它喝了下去,一张脸变得更臭。
“有这么苦吗?”颜姝宁看着他的神情,刚想嘲笑一番,下一秒就低呼了一声,被他拦腰揽在怀里。
殷寒咫嘴角噙笑,抚上她的嘴角,“苦不苦晚晚自己来试试不就好了?”
说着,殷寒咫低下头,先是试探的吮了一下她的下唇,然后毫无保留的撬开齿关,舌尖触碰,颜姝宁尝到一点苦涩,接着浓重的灌入肺腑。
分开的时候颜姝宁满面潮红,气息不稳的趴在殷寒咫肩上,低低的喘着气,明明是殷寒咫喝的药,可是那份苦涩久久不散的笼罩着她。
“这下知道有多苦了吗?”殷寒咫揽住她的腰,安抚的拍了拍她的侧腰,嘴角的笑意更深,“我小时候在宫中,那老头配的药是太医院最苦的。”
他自小就是吃过了那太医配的药,所以也就造成了殷寒咫从小就不爱吃药,闻到药的味道就跑的远远的,现在也是一样。
“那我也不知道它竟会如此苦.......”颜姝宁想去那苦味儿,如果是她,她也不会想喝药。
“要不要再尝尝?”殷寒咫指尖擦过她嘴角,目光深沉。
“休 .......想!”颜姝宁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警告道,“伤没好之前,殿下都休要想着上我的床。”
“如此严重?”
殷寒咫轻笑一声,一只手揽着她,将人换了个姿势按腰靠在自己肩上,低着头去亲吻她的耳尖,声音低沉,“那本王可要先赚够了本儿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