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才是骗子。”颜姝宁不满道,“以后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吃深圳你真的做给我看。”
“好。”她说什么殷寒咫都会答应。
“对了。”颜姝宁靠在他肩上,“殿下方才在外面同谁说话,我好像听到了青时那个丫头的声音了。”
“是她。”殷寒咫轻轻笑了一声,“见了我又哭又笑,幸好你方才没见到,不然又以为是本王欺负了她。”
颜姝宁也跟着笑了出来,“她现在有应眠撑腰,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但是爱哭的毛病还是没有改,你现在回来了,等着来日有机会,赶紧将她和应眠那个木头完婚算了。”
“都听你的。”殷寒咫对她的决定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到时你可不要舍不得。”
这样惬意的感觉已经是许久没有感觉过了,颜姝宁难得又偷了个懒,靠在殷寒咫肩上昏昏欲睡的,殷寒咫不忍吵她,“若是还困就再睡会儿,我稍后要进宫一趟,回来陪你用午膳。”
“嗯!”颜姝宁困意烧了一大半,从他身上爬起来,“我也要同你一起去。”
“不困了?”
“你都不知道。”颜姝宁开始告这些日子的状,“每次去皇宫皇帝都绕着我走,许是羽儿害怕我会触景伤情才让他故意躲着,不在请安面前碍眼,我猜啊,陛下怕是见到我就觉得烦心了,如今我倒是要好好在他面前转一转。”
殷寒咫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心中一片酸涩,被她这样轻描淡写一句揭过,背后她真正的那些难过都被她一句话藏了起来。
“以后都听你的。”殷寒咫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无论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颜姝宁看着他,未置可否的笑了一声,“殿下现在倒是让我有些不适应。”
“哪里不适应?”殷寒咫揽住她的腰。
“就......无论什么事都依着我,好像我要做什么事都不会拦着我。”虽然殷寒咫先前也从不阻拦她做什么事,但是现在这样的态度,还是让她不适应。
“以后会习惯的。”殷寒咫一只手揽起她将人放在一旁的软榻上,俯身来给她穿鞋,颜姝宁自上而下看着他,突然开口道,“殿下还没有见过卿儿,昨日宴饮父亲将他报了去,晚上便送回来了,他还没见过你。”
“卿儿?”殷寒咫顿了一下,“你给孩子取的名字?”
“只是个小字。”颜姝宁晃着腿,“大名本就打算了等着你回来的时候取,因不知要如何称呼这小家伙,我便给他取了个小字。”
“小字全名叫什么?”皇家子嗣的小字一般也是以二字为尊,所以自然不会就只有一个卿字如此草率。
“......”颜姝宁有些说不出口,当时取的时候是抱着念想的,但是如今如何想来却觉得有些难以张口,好半天都没有说出口。
“怎么了?”殷寒咫看着她犹豫的样子,勾了一下她鬓间的头发,笑道,“莫非.....是取了什么难以言说的字?”
看着颜姝宁的耳根跟着红了起来,他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调侃,殷寒咫现在倒是觉得事实可能并非如此了,便起了些许逗她的心思,“这到底是取了什么了不得的名字,竟让我们晚晚的脸都红了,莫非......是同我相关的?”
“殿下真是脸皮厚。”颜姝宁咳了一声,推开他,“不是要去皇宫吗,再晚一些天就要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