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叫他们晚上九点来这里，然后我就挂了。”

唐文山说完就没说话了，贺华和何宁溪还在等着后续，但是唐文山没有说话了。

“你继续啊？然后呢？你怎么把她杀了？”何宁溪的笔停在半空中，对唐文山说道。

贺华这次没有制止何宁溪，反而是等唐文山的回答，唐文山挑了挑眉说：“就这样啊。”

何宁溪又忍不住了，他站起来说：“这样是哪样啊？你倒是说啊，你的作案过程呢？”

贺华还是等着唐文山的回答，只听唐文山说：“没有后续了啊，因为他们进去后就被我女儿杀了。”

何宁溪看向贺华，似乎是在确认他的猜测。

唐文山看到他们说：“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样，鬼。”唐文山说到鬼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下。

两人愣了一下，随后想到这个答案他们猜到了，但是唐文山真的这样说了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瞎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何宁溪率先说话，贺华看着何宁溪，心里想着：挺好，帮我说了。

“你们总会相信的，但我希望你们不要惹她，会没命的。”唐文山说的很严肃但是两人并没有听，他们并不觉得这个世界上会有鬼。

“哪儿来那么多牛鬼蛇神的，不想坐那么多年的牢也要编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啊。”何宁溪继续说道。

贺华也开口了：“自首是可以从轻判，但是不说实话也不行。”

唐文山有点无奈，这就是实话，他再次说道：“我说的就是实话，李娟也是，我告诉她我是她的故人，

她虚荣心作祟跟我上了车，我把她带到了这里后就走了，他们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后者还是不信，何宁溪索性都不记了，都是说的什么啊。

贺华的耐心也渐渐耗尽，他沉声道：“你这无疑是给了我们压力。”

在他们警察的世界里，什么都要讲究证据，现在什么也没有查出来，线索也只有一点，仅凭唐文山的一面之词，就算是他自首没有证据也不能抓。

“狗蛋是我杀的。”唐文山突然说的这句话，让两人同时盯着他，眼神里仿佛在说"怎么杀的，继续说"。

随后在两人的注视下，唐文山又说道：“我把刘刚他们骗到了这里，我知道他们肯定会死的，所以后来我就过来收拾尸体了，这时候狗蛋来了，我把他带进别墅后就杀了他。”

贺华等人觉得唐文山终于说了句实话了，就是前面还在编故事，刘刚他们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唐文山杀的，又或者唐文山在为谁脱罪？

“怎么杀的？”贺华问道。

“就是捅死的。”唐文山回答道。

“凶器呢？”贺华又问。

“我扔了，在清江山水出去的那条河里。”

贺华转过头看何宁溪，何宁溪还看着唐文山，手上的笔没有动，贺华抬起手又想打何宁溪，何宁溪看到了贺华的这个动作，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连忙写起来了。

“以前没有怎么记录过，我忘了嘛......”何宁溪小声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