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看着完美运行的程序，欣喜若狂。

他抓住宋成然的胳膊，声音激动，“宋同学，你研发的这个小程序，太有可塑性了，我不建议你卖，我们可以自行研发，以我们Q大……”

他说着，松开宋成然拍了两下自己的脑袋。

“看我，你还不是我们Q大的人，你等着，最多两天，保研的通知一定送到你手中，到时候你跟着我，我们师徒一起……”

说着，又停下，看了眼李珊瑚，又看眼宋成然，举手发誓，“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贪你们的东西，名字我都可以不挂，你们要是信不过，我还可以……”

“杨老师，不用，我们信得过你。”

李珊瑚与宋成然对视一眼，笑着拦住杨老师的自证。

杨老师笑笑，跟二人说，“他们迫不及待想从宋同学手里买下版权，拿回去也是二次研发，这个小程序目前只能在限定范围内与人聊天，如果修改程序，加上网络，我们完全可以从一个媒体教室扩大到整个信息系，再扩大到整个Q大，整个京城，整个北方，整个中国……”

这里面能带来的能量，根本不是简单几句话能描述的。

杨老师越说越兴奋，看宋成然的目光炙热的几乎要灼伤人。

宋成然有些不自在的想躲。

杨老师哈哈大笑，“李同学，你这个本家哥哥真是厉害，不比你差。”

李珊瑚看了眼宋成然，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宋成然脸皮都臊红了，觉得被这样明晃晃的夸，很有些不好意思。

三人开始就怎么卖给外国人期限内使用权进行研究……

从教室出来时，天色已经晚了，杨老师请他们去学校食堂吃了顿晚饭，临走时，他很郑重的与宋成然握手，“宋同学，我很期待与你的合作，也很荣幸能成为你在Q大的导师，当然，如果你有别的选择，我也尊重。”

说到选择的时候，还侧眸看了眼李珊瑚。

宋成然也看了眼李珊瑚，笑，“谢谢杨老师。”

三人算是初步达成了合作，第二天去与外国人谈判时，李珊瑚带了樊清一的经理人，他负责谈价钱，杨老师负责讲技术。

她和宋成然……

看。

看双方用嘴皮子厮杀。

最终，暂定五年使用权，价钱是原先他们打算购买版权的三分之一，对方对这个结果是很不满意，但他们说不过经理人，只能点头。

促使他们点头的还有另外一层原因：杨老师许诺他们，等研发出二代他们有优先购买使用权，如果价钱合理，他们可以不卖给其他国家。

也就是说，除了我们，他们将是世界上的唯一。

对方斟酌再三，本来还想回去思考，经理人压根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三说两不说的，他们就现场拍板了。

拿到订金从咖啡馆出来的时候，宋成然的神情都是恍惚的。

“……就这么谈成了？”

“成然哥，你得做好思想准备了，来了Q大，你可能会从早忙到晚，还得赶论文……”

李珊瑚话说一半，哦豁一声，扭头看杨老师，“我的博士论文……”

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