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行了,要不是那个丑样,不用咱们惦念,老大还能把她留下,早给收了。”
“你这么一说,也是这么回事,把她当成宝的也就内个泥腿子一个,呸!”男人还在地上啐一口,舒抒发气愤。
侯三嘿嘿笑:“哥哪你不是还动心思了?”
“别提了,营地里那几个营妓,放在十年前绝对是咱哥们高攀不起的主,现在嘛?芳华已逝容颜不在,每每去消遣一次,都害得老子胯下瘙痒难耐,难以忍受,用手去抓是缓解了瘙痒,但是又会火辣辣的,害的老子走路都要岔开腿走,用盐水洗过才好些。”
“嗨!这些人出身青楼女子,都是上了些年纪,老大从青楼买下的,以帮这些女子安身为托词,又哄骗了买通老鸨子以低价赎身,将人骗到这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就是怕咱们这些人在山上精力无处宣泄给咱们消遣,免得咱们当中有不老实的偷跑下山坏了大事,所以,以前在青楼不知道每天要接过多少恩客,当中什么样的人没有啊?染上一些女人病也不奇怪,不过也不耽误咱们兄弟快活,不是有羊肠和鱼鳔,怎么哥,你没用啊?”
“呵呵,那不是不习惯嘛!提枪上阵当显男儿本色,宝剑带着剑鞘不就缺的锐利。”
“哥,我看你就是心急,见了婆娘就往上扑,什么都不顾了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那人吊儿郎当的在下身抓了抓:“嘿嘿!是刀是剑还是枪,要的就是一个通透,顺畅,隔着一层总觉得不尽兴不够畅快。”
侯三撇了撇嘴:“哥,都是爷们,你就别跟我甩词了?”
“兄弟还是你懂我,嘿嘿,哥不装了。”男人把抬手嗅了嗅,皱了皱鼻子,在下摆抹了一把说道:“你说这女人也怪,哥也是向往良家,红尘女子一条玉臂万人枕,也就是宣泄一下欲念,花了钱也要有相貌,营地里的几个人已色衰,明明厌恶,但一脱光了看着那白花花的身子,哥就不知怎么像中了邪移不开眼,之后就啥都顾不上了,图得一时爽。”
侯三二人打着哈哈,时不时发出一阵阵淫笑。
像侯三二人这样的看守,每隔不远就有一组,手持棍棒要夸横刀对稍有懈怠的人非打即骂。
矿工们带着脚镣锁链根本走不快,被打骂也只有忍受,想逃离这炼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安平县城最繁华地段行人来往穿梭,闲味居匾额下打着写有酒字的幌子随风飘荡,跑堂的小斯在门前迎来送往面带和煦的笑意。
对面珍意楼一处迎街开窗的包厢里,孙小公子对着一桌子山珍海味却兴趣缺缺,时不时的向对面的闲味居打量。
珍意楼掌柜殷勤的给孙小少爷布菜:“少爷您尝尝这个,这是店里近期打算推出的新菜,您给提提意见。”
掌柜的脑门有细微的薄汗冒出,自从他接手掌柜一职,总想在生意场上让珍意楼压闲味居一头,只可惜闲味居姓栾的老掌柜也不是吃素的。
珍意楼不但没能压住闲味居一头,还在口碑上略有逊色,最近闲味居还得了新菜准备上市,他一直在想对应之策,也搞了几个新菜做幌子,所以少东家视察就献上讨个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