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华轻轻的走到了浴桶边，“！”找了个合适的角度翻过桶沿，身体也缓缓的靠进了发烫的热水里，裹着身子的轻纱被水浸湿，缓缓的飘了起来。

舒适的温度和感受沁入身体，“！”符华的身体却没有放松下来，脸颊红彤彤的，在这昏暗的木堂之内，就如那撩人迷眼的红烛似的。

“……”

身子基本泡进了水里，“！”伸开的脚碰到了欧阳辉的脚便猛的缩了回来，因为光线昏暗，其实也只能隐隐看到，但符华还是有意或无意的用手遮挡着。

“呵呵……”

欧阳辉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得笑了，“啊……”符华听到这小声不禁抖了一下，脸更红了，躲避着欧阳辉的视线，瞥着桶里反映这些许月光的浴汤……

“辉……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华十分的可爱呢。”

“请……请不要取笑我……”

“没有取笑，这是我的真心话哦~”

欧阳辉笑着对华这样说道，“可爱什么的……这样的字眼，并不适合用在我的身上。”符华有些怯怯的这样说道，缩着自己的身体，靠在欧阳辉对面的桶沿上。

“你说的也对，可爱和华，并不是很相称呢……”

欧阳辉毫无顾忌的看着面前，符华这犹抱琵琶半遮面，浸在热水里的身段，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这样说道。

“果然是这样……”

表情和脸上露出些许小小的失落和沮丧，符华小声的这样嘀咕着，虽然这并不是自己的错，不，但变成这样也是没办法的。

唯独只有这一点自己没什么信心，那就是和辉身边的其她女孩儿，相比起来相差甚……不，是略显逊色的身材。

“呵呵……”

看着面前一副“失去自信”模样的符华，欧阳辉又笑了笑。

“唔……”符华听到笑声，有些生气的嘟起嘴，果然是在取笑自己的身材不好吧！

“过来点吧，华。泡澡的时候还绷紧神经，这件事情就没意义了。”欧阳辉对着面前的符华这样说道。

“欸？”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靠近些是……？”符华有些不解的问道。

“啊，希望和你更亲密些，你想啊，我们都泡在一个盆里了，还那么互相戒备和拘束干嘛呢？”欧阳辉对着符华这样说道，“唔……”符华有些脸红，目光有些犹豫，表情也是一副羞涩的模样。

“…”短暂迟疑后，符华脚踏在盆底，轻轻的游着向欧阳辉靠近，但愈发靠近，那张脸愈发清晰，身体就愈发的颤栗。

“不！我果然还是！”

终究是别扭的心态和身为女孩的羞耻作祟，华一个猛然回身，溅起些许水花，想要游回那相对的桶臂时，“！”欧阳辉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搂到了自己怀里，身子又被浸在了热水中。

“辉……你这是！放开……我……”

符华手足无措的挣扎着，但却又害怕用出力量，搞出什么糗事来

“放松一点，华。不要紧张，还是说和我在一起，会让你感到很不安呢？”欧阳辉从身后轻轻的抱着符华，符华的背贴着他的身体，那浸在水中的纱衣如同无物，彼此都能清晰的感到对方的身体和温度。

看着怀里有些恍然无措的华，欧阳辉在她的身后轻语着。

“唔……”

华闻言微微的蜷缩身体，“！”不自觉便贴在欧阳辉的身体上，那双臂泡在水中，揽着自己的身体。

这就是……辉的身体么……

这还是两人第1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坦诚相见，符华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脑袋也无法正常的思考问题，不敢挣扎，也不想挣扎。

被这样捕获，便再也无法逃离……但是，表现却十分的平静，甚至是有些过分的沉默了，华将头低着些许泡在热水里。

“唔……！”

那搂着自己身体手臂微微有些收紧，华的身体便不自觉地打了个颤，“怎么了？”欧阳辉问着缩在自己身上的符华。

“不……就是感觉，辉你和平时不太一样呢……”

“呵呵……哪里不一样？”

欧阳辉笑了笑这样反问道，“说不出来……但，虽然你平时对大家都关怀备至，但是，像这样和你在一起，还从来没有过……”符华轻声细语的说着。

“是么……”欧阳辉淡淡道，“……”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浴盆之中，符华隐约瞧见自己泡在那水里的身体，坐靠在欧阳辉更加雄壮的男性身躯上。

“你感觉怎么样……辉……”

符华小声的咕哝着，“嗯？什么怎么样？”欧阳辉愣了一下反问道，“我的身体……和别人的感觉不一样吧？”符华则这样说着。

“确实不太一样呢……”欧阳辉这样回答道，“果然是这样……因为超变手术和神音的影响，我的身体几万年都没有变化，一直维持在这个水平……”符华用着有些无奈的语气说着，像是在诉苦似的，也不避讳的继续倾诉：

“以前我就注意到了……辉，你其实更喜欢比较丰满一点的女性吧？就像是爱莉希雅、伊甸、阿波尼亚还有芽衣她们一样……”

话语之中不免带着些许失落的情绪，“……”欧阳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这样听着，“加上我平时也不会刻意的打扮和梳妆，不善女红之事，以前上学的时候……还被人嘲笑过是土妹子。”

“而且，从这个时代行来过以后，除了斩妖除魔、对抗崩坏，就一直待在太虚山修行，练武，整个身体都充满了过度增生的肌肉神经，你摸起来一定很不舒服吧？”

“……”

“你不用太在意我的……这也不是你的问题，辉…虽然说是为了让我高兴……也不用勉强自己……”

“所以呢？”

“所以……不用这样……”

符华说完话，几乎把整张脸都泡在热水里，一副不安而又羞耻的模样，目光中还带着些许的失落和沮丧。

“你和以前一点都没变呢……”

欧阳辉对着符华这样说道，“啊……我知道，确实是这样……”符华闻言声音更小了。

“不过，我没办法认同你说的话呢~”

“嗯？”

“华很美哦~”

“唔！”

仿佛往自己的脑袋里丢了一块火石似的，符华脸起来变得滚烫，回眸瞥向欧阳辉的脸也马上扭了回去，感觉心中有只赤鸢在到处乱撞。

“……不要戏弄我，辉。”

符华脸上的表情有些别扭，不高兴，但看起来也并不讨厌，“真是真心话，华，你很美，也不需要感到自卑，也不需要去为了取悦任何人而让自己陷入烦恼。”欧阳辉对着怀里的符华这样说道。

“说这话是在安慰我么……”符华心中微微松动，但却依旧没有欣然接受，“不是，安慰，华。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孩儿，第1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是那样……”欧阳辉开始对其进行疏导。

“这话不诚实……辉。”

“嗯？”

“你忘了吗？你刚开始对我训练的时候，可从来没让我觉得，你把我当女孩儿看过，还有……你之前还让我当你的面脱掉衣服，一点顾忌都没有……”

话语之中带着些许淡淡的幽怨，符华回想起自己刚分配到辉手下时，那段痛并快乐着的时光。

“啊哈哈……抱歉，因为那时候的训练指标比较严格，而且以前的队长就是这么教我的，所以是对你苛刻了些……”

欧阳辉闻言也只能打起了哈哈，这种陈年旧事已经不堪回首，当时自己还很年轻，做事的风格可能是雷厉风行了一些。

“不，我不是介意你曾经的严厉，不如说，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可是，辉，我不理解，也是，我至今也感到困惑的事情，虽然难以启齿，但是，你究竟是怎样看我的呢？”

符华却摇了摇头这样说道，问出自己心中所想。

“你是我非常重要的人，华。虽然在过去那漫长的时间里，我们极少见面，但每次看到你的画像，就好像你在我的身边……”

“是这样啊……”

符华的脸上露出些许宽慰的笑，但那万年岁月沧桑的侵蚀，也无法被简单的三言两语所抚平。

于是乎，符华又问：“可是……你口中的非常重要，这哪种重要呢？是像朋友一样……还是……还是像恋人……甚至更为亲密……我无法了解你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华。我们离得这么近，我应该是能理解你的心意的，但是……我却无法回答你……”欧阳辉的目光中，飘渺着一股虚幻的迷茫，缭绕在其中的烟雾是多么的复杂……

“你对自己太严厉了，辉……”

“不，是我对自己太放纵了，华。对不起……”

“请不要怀疑自己，辉，就算没有答案，只要能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我也……”

“……”

欧阳辉却摇了摇头，“我是个很糟糕的人啊……”他这样说道。

“我觉得很棒，辉。不要这样说……我从没觉得你糟糕过，只要在一起，就像白天的那个吻，虽然不是真心的……但……”

看着反而自己陷入了反思的欧阳辉，符华有些慌乱起来，“那是真心的，华。没有虚假。”欧阳辉却不假思索的反驳道。

“！”符华愣了一下，“真心的……可……那不是你和小识闹着玩才……”符华小声的说着，“那只是个由头而已，我也想吻你，所以才那么做了。”欧阳辉大大方方的这样说道。

“唔……”符华闻言，又有些扭捏起来，“突然被男孩子吻什么的……人家还是第一次……”符华小声的这样说着。

“感觉很糟糕吗？”欧阳辉这样问道，“不……能被辉吻，我觉得很开心……”符华小声的这样说着。

“是么……你能开心就最好了。”

“辉……你说了……你不嫌弃我是吧？”

“哈哈……我几时嫌弃过你啊？华，你这么美，能和你待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

“那……那你想更深入一些吗？更了解一些……”

“啊？”

欧阳辉笑容顿时凝固起来，发出这样的声音，“！”符华却转了过来，双腿微微分开，但又紧缩着面对着坐在他的身上，然后轻轻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那脸颊红彤彤的，那曼妙的身段，显得格外的柔美，令人沉醉，就如那夜晚的香兰般……

“之前了解过，有一种名为双修的修炼方式，可以使男女双方阴阳互补，我想……应该可以帮助你身体更好的恢复……”

感觉脑子里全成了沸腾的浓浆，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符华对着面前的欧阳辉嘀咕着，不知道从哪本旁门左道的典籍上，听来的修炼方法。

“这……这，这不好吧？华……哈哈……不要勉强自己……”欧阳辉伸手轻轻的擦拭着自己额头流下来的汗，对着面前的符华这样笑道。

“唔……为了你的话，我没关系的……”符华躲避着欧阳辉的视线，不知是害羞还是心虚，嘴里这样说着。

“这样的事情勉强不来的，还是算了吧……”

“你果然还是太压抑自己了，也许我该主动一点，我也是第一次，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嗯……这……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