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望月,新画。”走进房,真白便是啪嗒啪嗒光着脚跑进自己的房间,然后拿着几幅画给望月看。
画的内容倒是简单易懂,对于望月来说更是如此。
躺在床上带着头盔陷入沉睡的男子,还有在他旁边,一副失落样子的女孩。
就是望月和真白。
“真白……”望月有些触动,真白倒是简单而又单纯,望月不在她就会失落,回来了,她就会开心。
“房间,画新画。”真白并没有感受到望月话中的怜惜,只是跑进房间,打算画新画。
“恩,去吧去吧。”
送走了真白,望月坐在了自己的电脑前,看着自己的稿子。
这时,他忽然感觉自己以前的稿子是那么的矛盾,按住删除键一段时间,直接把所有的稿子删除。
删除了之后,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之中都是对于接下来的情节的设定和安排,文笔上的问题,对于望月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
望月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一样顺手过,房间之中瞬间充满了望月敲击键盘的塔塔声。
过了三个小时之后,到了中午,望月才停了下来,他脑子中的灵感依旧在不断地冒出来,对于其他的作家来说,这种状态就是要疯狂地写书,直到自己写不出来为止。
但是望月并没有这么做,他还有他认为更重要的事做,那就是给真白投食。
望月一直是这个性格,他认为应该做的就会去做。
若是自己没有叫真白,真白在画画的时候,也不会想起来要出来吃饭的。
做饭做完与真白共同吃完饭之后,望月坐在电脑前,接着敲动键盘,又写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停了下来。
停下来不是因为灵感没了,只是因为望月想要休息做会别的。
望月并不是那种能够像苦行僧一般,能够一直做一件事做下去。
他能够坚持,但在情况允许的情况下,他会充分地劳逸结合。
望月刷着新闻,忽然看到了一个关于直播的新闻,望月倒是有些冲动,想要去开个直播。
不是为了出名或者赚钱,只是为了好玩。
想到就做,望月打电话,吩咐家里给他安排的人,去给自己送来直播设备。
望月虽然对家里的人不怎么感冒,但他并不会因为这个而丝毫不依靠家里。毕竟,如果有门道不利用,只是和自己过不去罢了。
而且,他吩咐的人,都是他可以信任的人。
实际上,对望月服从全力支持的只有望月刚刚吩咐的那些人,而对望月冷漠的,不抱希望,甚至恶语相向的,大多都是同一辈的年轻人。
而他的父亲,则是对望月爱理不理的态度。
……
望月甩甩头将这些杂七杂八的家中的烂事甩出脑海,他想到直播设备也没有那么快到,望月打算出去走一圈,十五天没用个性,他想去释放一些,如果能看到欧尔麦特,和他再打一架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肯定是自己输就是了。
望月换上了一套轻便的运动服,和真白说了一声之后,打开房门,准备出去。
“哈哈哈,望月少年哦,可算是回来了。”
就在打开房门之时,欧尔麦特的声音突然传来。
这还真是,瞌睡时送枕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