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马过来吧,望月少年!”欧尔麦特说道。
望月有一种释放感,在城区之时,被那个巨型鼠人袭击,望月的许多招式都无法使用。
不过,对这个人,还有现在周围的环境,他似乎可以肆无忌惮地释放他所有的能力了。
“温度,似乎有点高起来了,你要用的是火焰吗?”欧尔麦特问道。
“啊,没错。”望月掌握的最好的便是他自己的火焰的能力。
“变成什么样了,我可不管哦。欧尔麦特!”轰的一声,橘红色的火焰包裹着望月,一个个火柱也在向四周扩散,欧尔麦特也在攻击范围内。
“哦?无差别的轰炸吗?”欧尔麦特一边闪避着,一边发出轻描淡写的声音。
“冰柩。”望月吐出一口寒气,火柱突然散去,一个巨大的冰块从各个方向突然向欧尔麦特袭去。
“哦哦~望月少年,动脑筋了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没有意识地在随便轰炸呢,原来是为了将附近土中的水分蒸发出来,让空气中充满水汽,然后再迅速降低温度,冰块的攻击才是正章啊。”欧尔麦特出拳,他打算直接破开这些冰块。
“解说辛苦你了,欧尔麦特。”望月左手一握,到欧尔麦特身边的冰块突然变成了水,向下掉落,还形成了一个丝带状的水到望月的面前。
“我说啊,十万伏特的电,你应该撑的住吧。”望月的身上开始跳跃着电弧,欧尔麦特此时也露出了略显慌张的神情,显然,这一招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如果说是硬的冰块,他可以直接打碎,但是如果是水的话,可能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而且,这些水,还是以液态的形式缓缓下坠,就在自己的身边。
巨大的电流顺着水向欧尔麦特攻去,望月由于连续释放好几个不同的能力,导致自己十分头疼。
同时他也没有获得攻击成功的手感。
“还真是有一手呢,望月少年。”欧尔麦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望月的身后,并且已经将手放在了望月的肩膀上。
望月也明白了,这场比试,亦或者说是欧尔麦特的测试,自己毫无悬念地败给了欧尔麦特。
“多谢夸奖。”望月轻压着太阳穴,来缓解自己的头痛感,然后转过身看着欧尔麦特,发现欧尔麦特此时正挂着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望月少年啊,你的能力,这应该不是上限吧。”
“什么意思,我的能力,不过只是……”望月不太明白欧尔麦特的意思。
“不,望月少年,我总觉得,你的能力里,火焰虽然炽热,却没有寄存着你心中的炽热,就像这样的感觉。”欧尔麦特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拍着望月的肩膀。
“什么呀?”望月还不明白欧尔麦特想要表达的意思。
“年轻人,就不要那么老成,多有些斗志和激情才行,你的能力,并不只是可以具现出那些半成品吧。”欧尔麦特说到这里,直直地盯着望月的眼睛,仍旧是那个既傲慢又坚定又锋利的眼神,让望月不由地陷入了回忆。
……
“喂,你不是会很多东西吗,快给我们展示一下,啊?”
“他可是那家伙的儿子,还是不要太过招惹他了。”
“哼,明明他那个家族的正牌继承人都是掌控时间的个性,可他的个性却那么奇怪,肯定是个野种。”
年仅四岁的望月穿着一身得体的衣服,却被几个穿着华丽的小孩堵在了墙角。
“我,我不是野种。”
望月只记得,那些被烧焦的小孩,倒在了自己原来在的墙角。
……
“我想离开,自己去外面生活。”十岁的望月,来到他的父亲面前,提出了这个请求。
“恩,去吧。”神色冷峻的男子,忙着看着手中的文件,甚至抬头看望月一眼都没有。
“不……不问问为什么吗?”望月的心里仍存有一丝希冀,他希望这个自己的父亲,能够来稍微安慰下他,关心下他。
这些年来,他被家族中同岁数的人,当做异类对待,他并不知道家里的长辈知不知道这些事情。
“你既然向我提出来了,难道还没有做好觉悟吗?少用你那些诡异的能力了,还是乖乖地做一个普通的人吧。”
望月听到父亲的这些话,他明白了,至始至终,自己的父亲,就没有对自己有着什么期待。
……
望月舍弃了他的姓氏。
获取了平常的生活费,家中的事情也不在叫他,过年,过节,家宴,似乎都从未有过望月一般。
就这么又过了五年,望月一个人生活,一个人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