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当穗禾有了个超级恶毒女配系统(2 / 2)综影视:穗禾稀奇古怪的cp首页

太后又气又急,催促道:“是什么?吞吞吐吐的。”

太上老君一闭眼,硬着头皮说道:“是月下仙人的姻缘殿才有的。”

天后的刀子眼落在丹朱身上,丹朱知道事情后,吓个半死,又听这药是他殿中出来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

“王兄,王兄,我冤枉啊,我今天一直在姻缘殿整理功线呢,根本没有外出,更没有见人传凤娃。”

天后紧咬不放,“哼,谁知道你有没有将药交给别人去陷害我儿。”

“王兄,我疼爱凤娃多年,怎么会害他?凤娃,你相信叔父啊。”丹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旭凤想起传话的仙侍,是个生面容,他没见过,当时没注意,也坚信在天界,以他的身份不会有人敢害他。

没想到阴沟里翻船。

旭凤被太上老君一番诊治,好了许多,跪地为丹朱求饶。

太微也不信丹朱会害旭凤,但今日之事实在蹊跷,旭凤已是上神修为,比得上他的六界没有几个。

能神不知鬼不觉打晕旭凤,还用这般恶毒的手法陷害他的,太微还真想不出是何人。

天后还想出言责骂,被太微制止。

最后的结果就是,彦佑被天后当场法灭,丹朱因自己的东西都看管不力,被罚禁足一千年。(后期还有他的剧情,罚多了不好弄。)

太微让旭凤去查凶手,旭凤一口答应,他自己更是恨那个凶手恨之入骨。

恨不得吃他血喝他肉。

旭凤兢兢业业找凶手,却连根头发丝都找不到,凶手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虽然对于神仙来说,这能力不足为奇,但能放倒一个上神,可就值得探究了。

自那日之后,旭凤没出去外面,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特别是从前他一走过,女仙都会给他丢荷包丢花,现在………恨不得离他八百远。

这让旭凤更气了,也加快了寻找凶手,但始终一无所获。

润玉想帮忙,没帮上,坐在璇玑宫里看着棋盘怀疑人生。

这一世,穗禾公主这么厉害吗?

穗禾被天帝封为天界公主,鸟族族长,还派了两个心腹跟着穗禾去翼缈洲协助她管理鸟族。

太微思考过了,鸟族这些年虽然没有族长,但天后又一派死忠,为旭凤铺路,隐隐有做大的形势。

正好旭凤出了那事,天后一直急着找凶手顾不上鸟族,太微见穗禾年纪小,眼神清澈,献礼时还有些呆。

这样的人,好掌控,他打算掌控穗禾,再分裂荼姚在鸟族的势力。

到时候鸟族就要被他牢牢把控。

穗禾带回去天帝的旨意和两个心腹。

她的年龄小,又没做过什么利于翼缈洲的事,修为又不够,压不住鸟族众人。

但穗禾根本不惧,天帝下旨了,这些人还能抗旨不成?

而且天帝给她的两个心腹,修为高深,接近上神修为了。

一回翼缈洲,穗禾就用系统奖励的符咒控制住两人,又给两人灌输治理能力。

她自己不想劳累鸟族之事,现在有了两个死忠死忠的工具人,正好。

她可以放心的去做坏事了。

时间匆匆而过,旭凤当初的事情也渐渐被人遗忘,当然,忘没忘不知,反正没人敢提。

穗禾也在两个工具人的帮助下掌握鸟族大权,天后的势力逐渐远离鸟族权力中心。

穗禾高兴了,太微也高兴,只有荼姚不高兴。

但旭凤近来要准备涅盘之事,她也顾不得这些。

旭凤五百年一次涅盘,栖梧宫里三层外三层包的严严实实。

就当快要成功时,突然他哀嚎一声,火焰包裹着的鸟直直坠落下去。

润玉看得眼皮直跳,明明他都安抚住娘亲,让她不要急于报仇了,怎么旭凤还是出意外了?

穗禾看翼缈洲幼崽又因花界断粮而饿得面黄肌瘦,恶意值疯涨。

花界,我来了。

呵呵呵呵……………

这么多年,穗禾终于练到上仙修为了,可喜可贺啊。

她法器多,一路飞到花界,隐匿身形在花界到处乱逛。

花界灵气充沛,环境优美,最适合养老了。

但是你动不动下落英令断人粮食,让人饿肚子,那就是缺德了。

这比她还恶毒,穗禾恶毒女,可不能忍。

一路来到花神冢,接着法器破了结界,花神令飞了出来,还有一张锦帛。

穗禾随意看了一眼,倒是发现个大秘密,原来当年花神去世时还留下一女,是水神的。

天帝,水神,先花神,三人真会玩,穗禾感叹,又搜了一圈找到落英令,收好落英令。

穗禾在花界到处顺奇花异草,听到有人叫锦觅。

锦觅,不就是先花神和水神之女吗?

穗禾隐身跟着那人过去,就见一紫衣小童,长得唇红齿白。

但穗禾还是一眼看出她发髻上的锁灵簪,穗禾别的不行,这些年在系统的熏陶下,看宝能力可是一绝。

她又掏出个可以查探真身的法器,一块镜子,对着锦觅照了照,发现了她的真身是六瓣霜花,体内还有一颗丹药。

穗禾挑了挑眉,掏出一块改变真身的法器打进锦觅体内,又打散了她体内的丹药。

“干得漂亮宿主,这人是女主,你身为恶毒女配,就要搞死男女主。”系统惊呼,夸奖不停。

穗禾得意笑笑,“系统,旭凤是不是男主?”

“嗯,宿主怎么知道?”系统问道。

穗禾:“因为我上次对着旭凤做恶事后,你给的奖励最大。”

系统也学会拍马屁,“对,宿主赛高,身为恶毒女配,就是要将男女主踩在脚下。”

穗禾笑眯眯说道:“明白明白,你放心,我保证让他们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

一只乌漆麻黑的鸟从天而降。

穗禾挑了挑眉,这………乌鸦坠楼了?

这也太丢我鸟族的脸了吧,身为乌鸦居然不会飞?

穗禾觉得这只乌鸦丢脸,想动手法灭了这货。

锦觅和她的好友好奇不已的提起乌鸦,还商量着要煮了吃。

穗禾暗叹自愧不如,看看人家女主,动不动就是煮了吃,而她呢,怪不得系统说她不合格。

穗禾就看着锦觅和她的好友烧水要煮鸟,锦觅举起匕首,要给乌鸦刨内丹。

就在这时,一道金光闪过,乌鸦变成个个男人。

穗禾看去,呦,这不是被蛇压的那只鸟吗?

穗禾就看着旭凤和锦觅啼笑皆非的交流沟通,将凤凰当作乌鸦,凤凰又解释我可是凤凰。

“凤凰,救命之恩,你要报答,你带我离开花界吧。”

旭凤刚同意,穗禾就动手了,法器不要钱的丢出去,将两个人弄晕,又将两人表小塞到衣袖中,悠哉悠哉去到花神冢面前。

穗禾单独下了个小结界,将两人丢在地上,掏出一本厚重的古书,上面记载的是各种咒术。

是当时她搞了旭凤之后的奖励。

现在用来对付男女主,合理。

穗禾翻到同心咒那一页,双手结印,施展咒术,金色奇特复杂的符字落到地上的两人身上。

同心咒,被下咒之人会互相吸引,彼此缠绵,永不分离。

做完后,穗禾觉得自己身为恶毒女配,对男女主可真好,居然亲自给他们拉红线。

不过她还留了个大惊喜给这两人,哈哈哈哈哈…………

穗禾又翻到暴虐咒那一页,单独对旭凤下咒。

中此咒术,会放大心中的一切暴虐因子,从此脾气暴躁不可控,但这是逐渐的,当然,受到刺激除外。

做完这一切,穗禾给了两人一个情花套餐。

等熟悉的一幕出现,穗禾坐下旁边记录,又掏出法器,一个玉葫芦,里面装的是红莲业火,将落英令丢进葫芦中,很快就化为飞灰。

“系统,我能让花神令认我为主吗?”穗禾拿着花神令,期待问道。

系统:“可以的,宿主拿出我之前给你的金线,将金线缠绕在花神令上,再滴一滴宿主的血即可。”

穗禾照做了,花神令认主,落英令被毁,顿时六界盛开鲜花,花界水镜破灭,花界的长廊连接花神令,被切断。

十二芳主大惊,穗禾撤了结界,一个炸雷下去,炸了花神冢。

轰的一声,将情欲中的两人惊醒,漫天花瓣落在赤裸搂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两人面目含春,彼此对视,心怦怦乱跳,该死,这是心动的信号。

男的俊朗,女的美貌,眼眶含泪,眉宇含春,楚楚可怜又风情。

情花药还没解,两人又急不可耐的亲在一起。

十二芳主赶来时,就见锦觅跟个陌生男人滚在一起,还失了身子。

长房主承受不住当场晕了过去,海棠芳主脾气暴躁,指着旭凤怒骂。

好事被打扰,旭凤心中暴虐因子狂飙,一抬手,一道琉璃净火打出。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辱骂本殿。”

话落,海棠芳主猝。

其他芳主纷纷施法攻击旭凤,旭凤刚要回击,锦觅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凤凰,不要,她们都是我的亲人。”

美人含泪求情,铁打的心也被柔情环绕的融化,旭凤收回灵力,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红唇,“好,我答应你。”

旭凤抬手,变幻出一套红色的流光裙给她穿上,抱起锦觅,飞向天界。

其他芳主拦不住,在已成废墟的花界哭天喊地,哀嚎自己无用。

长芳主醒来,没找到花神令,落英令也没了,锦觅失了身子,还被个陌生男人带走了。

连番打击,大脑充血,又晕了。

天界因旭凤的失踪,荼姚派兵到处查找,但旭凤遇害又没有什么现场证据,润玉这一世也没去栖梧宫。

下了值就往南天门人多的地方回去,有着明显不在场的证据,天后想找茬都找不到。

魔界这时候听闻火神涅盘失踪,陈兵忘川,太微打算派润玉带领天兵击退魔界的进攻。

只是还没下旨呢,旭凤就从外进来,还告诉太微和荼姚,他以一己之力击退魔界十万魔兵。

旭凤自从上次发生了那种事情后,沉寂,郁郁寡欢了一段时间,感受到天帝对他态度的转变。

鸟族也不再跟着他上战场给他铺路了,打仗败多胜少,众仙时不时鄙夷嫌弃的眼神,那个该死的凶手毫无踪迹,母神对鸟族的掌控被削弱,他也没有了从前那么好的资源,渐渐让他有了争强的心思。

荼姚见状提出立旭凤为天界储君,太微眼神闪了闪,婉言拒绝了。

别说旭凤没发生那件事,他都不会立,更何况旭凤之前丢过大脸,别看那些仙家明面上不说,私底下议论可不少。

立旭凤,他还丢不起这个脸呢。

荼姚愤愤不平,旭凤有些失落,润玉冷眼旁观,与他无关。

落英令毁了,天地间到处花朵果子粮食开遍,穗禾回去后又用花神令在翼缈洲点化了好几个花草精灵,助她们修炼,让她们在翼缈洲种粮食。

忙完事情后,她马不停蹄就去天界了看热闹了。

“穗禾公主安好。”

“大殿万安。”

[这货怎么又来了?他也想争帝位?]

穗禾看见润玉就头疼,这些年,只要她来天界就能遇上润玉。

这人还没个眼色,每次跟他讨论什么书籍,什么做事要对天地负责啊,什么棋啊画啊。

拜托,我是恶毒女配啊!

你让我做事对得起良心?这人一看就是吃了不少佛祖门前的灵果,心灵都被超度净化的慈悲。

[烦人,我只想去做坏事,这家伙再来跟我讨论佛经。我真的要去拔他龙鳞了。]